这个人虽然瘦削羸弱，却静静地站在院中。
“谢苏。”
谢苏问道：“元徵？”
久未出声说话，谢苏
嗓音有些喑哑。
“是
，”元徵淡淡
笑，“拖着那两条腿，实在不方便，这是捏个化身。”
推开门之前，谢苏曾以为是沉湘。
那日在溟海上，沉湘附身于冯提体内，不知出
什
变故，术法被破，冯提从高空坠落，谢苏回头看眼，记得冯提大致掉在学宫附近，只是生死不知。
而沉湘虚影消散之前，曾言道等她回来。
没想到等来反而是元徵。
明无应已经封闭蓬莱秘境，能在这个时候进入蓬莱，也就只有他们。
元徵却是开门见山：“那日之事前因后果，已全都知晓。今日前来，是想问你句，是不是甘心就这样看着你师尊被人算计？”
元徵说话向温和平静，这样话，已经算语气十分激烈。
谢苏没有开口，似乎也不必开口。
元徵又道：“明无应朋友不多，算个。”
月光如银，谢苏向前走去，问道：“你想要做什？”
元徵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关于天门阵，你知道多少？”
谢苏望着元徵，说道：“师尊以龙骨截断弱水时候，是从天门阵中下来，但那是千年之前事情。他上天门阵，是不是不止次？”
元徵轻轻点头，“千年前，你师尊就闯过次天门。与他同进入天门阵，是个很厉害人物，你定知道他名字。”
谢苏抬眸。
“是阴长生。”元徵淡淡道：“过天门者飞升成神，古来有之，能不能过天门，只看修士修为如何。阴长生和你师尊同时闯入天门阵，其实是个巧合。弱水泛滥之时，他们二人身在天门阵中，都看到，只是你师尊选择剥去龙骨，救宁州城十万百姓。阴长生视而不见，却过天门，带着自己道侣飞升。”
半月小湖之上，只有夜风吹过声音。
良久，谢苏静静问道：“天门阵究竟是什？”
过天门阵者，可以飞升成神，世间修仙之人从来便将此视为天道重试炼。
可是救世者重伤自身，沉眠数百年，漠视者得过天门，飞升成神，这又算是什天道？
元徵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摇摇头：“不知道。但……天门阵似乎与世人所以为不同，你师尊也并未向提起过。”
明无应性子向来如此，他要做事情，从来不会向别人解释。
元徵又道：“你师尊过天门而不入，是他第二次上天门阵，起码是知道第二次。这次，他以牧神剑，生生将天门阵斩去半。”
元徵说话时候，也在注意谢苏神色，他说到明无应将天门阵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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