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白玉上面沁出
点红。
“师……师尊……”
谢苏身上这些反常之处全被明无应看在眼里。
锦被扯得塌糊涂，明无应向谢苏腿间看
眼，问道：“有人给你吃什
，还是——”
谢苏却好像根本听不到明无应在说什，只觉得他气息吹拂在自己脸边，体内古怪热意轰然烧起来，喧嚣如浪潮般无休无止。
隔着衣衫，谢苏亦能感觉到明无应手掌传来力道，情不自禁想要更多。
但要更多什，谢苏迷迷糊糊却根本不知道，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
不知什时候，他只手已经扯住明无应衣襟，只是凭借本能行事，扬起脸来，向明无应凑过去，唇间呼出滚烫气息。
明无应忽然握住谢苏后颈，只觉掌心片滑腻。他微微眯眼，掌下用力，迫使谢苏脸与他拉开距离。
那双琉璃色眼眸向清明澄澈，此刻却烧灼着无休无止情欲。
还有经年渴慕。
明无应罕见地失神片刻。
谢苏却昏昏沉沉，无知无觉。
明无应抬手，在谢苏眉心点下。
谢苏阖上双目，沉沉睡去。
这觉似乎睡很长时间，但谢苏醒来时候，外面天色甚至才刚刚亮起，泛着黯淡灰青色。
桌上那盏灯早已熄灭，灯盏之上拖曳着长长烛泪。
牧神剑不在，连天门阵阵灵碎片也不在。
房间里空空荡荡，只有谢苏个人。
他四肢困乏，头痛欲裂，浑身汗出如浆，用掌根用力地碾过眉心，似乎这样就能回想起昨夜发生事，却什也想不起来。
只记得明无应那个风轻云淡笑，他说：“
有要做事情，你有你。”
谢苏低头看向自己，他右手手腕上伤已经被人裹好，正在隐隐作痛，想动下手指也是不能。
他掀开垂下纱幔，慢慢地走到桌边。
借着晦暗不明天色，谢苏看到桌脚处有个东西。
他俯下身伸手去捡，腕上白玉玲铛也随着这个动作往下滑段。
他捡起个面具。
那上面花纹粗陋夸张，也说不上来是个什颜色。
是昨夜在船上时，明无应戴过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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