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谢苏为什
这简单就信
她？
她心中疑惑，冲口便问出来。
谢苏回眸看她
眼，淡淡道：“你杀不他。”
华歆心念转，虽然知道谢苏说
是事实，仍不免因被他看轻自己修为而略生恼怒。
“
——”
华歆握着长鞭手紧又松，又道：“你在看什？”
谢苏道：“他手腕被断，又伤在正面，周身却没有其他打斗痕迹，甚至并未出剑。”
“那又如何？”华歆道。
“于玉成修为不俗，能让他连剑都没有拔出来，息之间就丧命，杀他人修为定非常高，又或者……”
华歆叫道：“他认识那个杀他人！”
“是，”谢苏道，“或许不只是认识，还是很熟悉人。”
“因为熟悉，才没有防备。”华歆语气渐渐低落下去，“不管是谁杀他，既然你也进这个山洞，就要帮作证。”
谢苏回眸，琉璃色眼眸中并无丝波澜。
华歆忽觉自己说话口气似乎太过理所当然，谢苏本是个局外人，又贵为蓬莱山首徒，资质修为都称得上声惊才绝艳，不是自己随口就能指使人。
她不由得向后退两步，只觉得腿上伤口痛楚钻心，几乎无法站立。
“你伤要紧吗？”
华歆不料谢苏问出是这句话，慌乱道：“自己有伤药，若不是你进来得太快，看见于玉成尸首又慌心神，心想躲起来，自己早就包扎好。”
谢苏“嗯”声，便不再说话。
华歆见谢苏白衣翩然，自己却是身血污，此刻忽然难以忍受，又见潭水澄澈清凉，便瘸拐走到水边坐下。
她扬声道：“要给自己上药，还要清洗下，你……你把脸转过去。”
谢苏闻言，侧身背对于她，面朝着岩壁。
华歆又回头望他眼，这才撩开裙摆，将腿上伤处周围布料撕开，用手帕沾湿清水，拭净周边血污。
她挤动伤口，线鲜血便顺着小腿流下来。
华歆又拿出伤药，知道这药对于外伤止血生肌极是灵验，只是敷上去瞬间伤口如火烧烫，大为难忍，手捧伤药挨近伤口，不由皱起眉来。
片刻之后，她将长鞭鞭柄送进口中咬住，手腕用力，将伤药铺在伤口之上，用干净帕子捂紧。
那药接触伤口处血肉，顿生烧灼痛感，华歆只觉得双目黑，却是咬住鞭柄，绝不出声。
只待烧灼痛楚稍减，她这才放松下来，只觉得浑身汗出如浆，混着灰尘污血，腻腻地黏在颈中。
华歆回首望眼，只见谢苏静静站在原地，背身向她，动不动，连丝声音都没有。
她将伤药瓶子放在旁，伸手解开衣襟，撩清水洗脸，将脖颈胸口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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