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肉脯,撕下条咬在口中,那肉脯十分柔韧,滋味极鲜。
沉湘见他接过肉脯就吃,脸上笑意更深些,似乎对他颇为满意。
谢苏向来食不言寝不语,直到将那肉脯吃完,才抬眼看向沉湘:“前辈……”
“说不要叫前辈,把叫老,”沉湘变脸极快,“难道你到现在,看见元徵也这前辈前辈叫他?”
“前……你认识元徵?”
沉湘挑眉道:“有什不认识,认识他,比认识明无应还要早。”
她双手将肉脯撕得碎碎,却没有再吃,小白狐吃完自己那份,期期艾艾凑过来舔她手指,她也浑然不觉。
“他现在还在下棋吗?”
说来奇怪,沉湘性情行事跟元徵可谓是南辕北辙,个跳脱随性,个温雅有礼,可是沉湘提到元徵时候,谢苏竟无端觉得他们二人身上有种相似气息。
谢苏略微思索,答道:“是,他在山上时,总是随身带着棋盘。”
“那,”沉湘话锋转,“你也跟他下过棋吗?”
“元徵棋盘中有大气象,只懂得点皮毛。”
沉湘道:“那就是见识过他那个棋盘,到底如何,你给讲讲。”
谢苏默然片刻,沉湘细观他神色,哼笑声:“不就是明无应收你做徒弟时,元徵也在旁边?你以为你不说,就不知道?”
谢苏道:“既然你知道,又为何定要讲给你听?”
沉湘双杏眼之中顾盼神飞:“你讲给听,带你去人间玩,怎样?”
谢苏淡红色唇角微微抿起。
“师尊说,等能剑砍断西麓那道百丈飞瀑,才准下山。”
这句话原本也不过是明无应句玩笑话。
姚黄觉得谢苏不通世事人情,将来终究要在这件事上吃亏。明无应便故意说,要让谢苏去人间历练三年,自然就什都懂。
谢苏那时还不大听得出他这师尊什时候是正经,什时候是在玩笑,便把这句话当真。
明无应失笑,这才对他说,等他能剑斩断西麓百丈飞瀑,再下山不迟。
此刻他这样说,却是引得沉湘放声大笑。
等沉湘笑够,小白狐已经吃完所有肉脯,从桌上跳下。
沉湘用手指拭过眼角,轻飘飘道:“好吧,们还是说回元徵棋局。”
谢苏只觉得手背被什又湿又热东西碰碰,低头看去,这才发现那只小白狐窝在他脚边,犹犹豫豫地嗅闻他手。
柔软漆黑鼻头又凑上来,闻闻谢苏腕上玉玲铛。
“这只小狐狸前腿似乎有伤,若你信得过,可以给它上些药。”
沉湘笑意之中多些促狭:“你这聪明,就没看出它其实是装吗?今日左脚跛,明日右脚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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