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色纸条，打开来能闻到
股花香，莫名醉人。
里面盛着大半罐清亮
油脂，谢苏挑点在掌心，脂膏被掌心体温所化，顺着谢苏手腕流下来，染得他自手指到腕子都是片黏腻晶亮。
脂膏化在掌心，谢苏才意识到这该是女子梳头时用头油。
他下榻走到房间另边，想用清水浣手，顺手就将那瓷罐搁下。
谢苏只道女子用东西确实精致，看那瓷罐几乎跟明无应手中紫砂茶杯般大小。
明无应目光却是在他指间勾，片刻之后，他抬手掂起瓷罐看眼。
谢苏只觉得手上头油怎
也洗不下去，反而越搓掌心越热。
明无应声音有些低，道：“你知道这是什东西吗？”
谢苏用帕子擦手，随口道：“这不是女子梳头时用头油吗？”
他看明无应神色古怪，问道：“
说得不对？”
“没有不对。”
明无应似乎笑下，抬手就将那瓷罐从窗口丢出去，扑通声，沉进漆黑河水之中。
谢苏微觉奇怪，不明白这头油怎招惹明无应。
纵使他们两个都是男人，梳头不用这些香喷喷头油，明无应也不必将瓷罐给扔。
“你扔它做什？”
明无应似是忍无可忍：“闭嘴。”
作话：
明无应：看来你懂得很多啊
春掌柜：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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