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特科技会有极大
机会，只要采取非常简单做法，就能增加其年报上披露利润。宽特科技每年大量成本本来就是发放给员工激励性奖金，这为“现代金融工程术”提供
千载难逢良机。
厄普顿·辛克莱
“让人们去理解那些跟他们利益冲突事情是很难。”
例如，管理层可以很容易看出，如果1982年宽特科技用行使员工股票期权得到利润代替它那四亿美元激励性奖金成本，同时用省下来奖金加上员工为股票期权支付金钱来回购所有因行使期权而增发股份，其他
切保留不变，那
1982年宽特科技年报披露利润将会上涨400%，从亿美元上涨到五亿美元，而流通股份额仍跟原来样！所以在管理人员看来，最正确做法就是用员工行使股票期权获利来取代激励性奖金。那些精于计算工程师怎会在意他们奖金到底是现金还是现金等价物呢？只要管理层愿意，作出这样替换安排似乎没有什困难。
然而，新管理层也很容易可以看出，他们在推行新把戏时候必须小心谨慎，有所约束。很明显，如果他们在某年推行新把戏力度太大，那可能会引起会计人员抗议，或者遭到其他方面敌视。这无异于杀死只会下很多金蛋鹅，至少对管理层来说是这样。毕竟，他们非常清楚地知道，他们把戏能够增加年报披露利润，只是因为他们把真实盈利和伪造盈利相加而已——因为通过这种把戏在年报上增加盈利并不会给宽特科技带来真正经济效应，只会带来那种临时虚假效应（这跟虚报期末存货造成虚假效应是样）。新CEO私下把这种迷人、谨慎做法称为“明智克制型造假”。
“正确做法是永远别让错误会计开始”
1991年，金融会计标准委员会提议将职员股票期权部分真实成本视为支出。由于遭到企业界和国会强烈反对，这项提案最终被大大缩水，仅仅要求公司在备注中有所披露。然而，目前美国通行会计准则要求职员股票期权部分真实成本在损益表中必须被记为支出。查理对此持怀疑态度：“等到股票期权被行使时，账目上记录总成本往往比实际发生总成本低很多。此外，那部分记到盈利下面成本通常被故意用不正当办法降低。这种事情是很难杜绝。正确做法是永远别让错误会计开始。”
显然，新管理层也认识到，用行使员工股票期权利润来取代奖金做法不能蹴而就，应该在未来多年里逐渐实施。他们私下管这种谨慎方法叫做“细水长流”计划。他们认为这个计划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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