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勾勒，绿叶铺底，香槟玫瑰和黄玫瑰错落着展开。
他哑声道：“是
错，那束花太小
，当时应该送你
束更大花。”
程周策摇头：“那束花已经很好。”
沈时曦感觉自己鼻尖有些泛酸。
因为他想到年前，对方在他办公室里告白时候颤抖声音。
他问自己：“你送给花做成干花，将会更长久保存下来，你……想不想看？”
当时沈时曦转移话题，没有直接给出答案。
可他现在，正坐在对方怀中，他轻轻摸着那个裱框，哑声道：“想看，很好看，年前就想看。”
时隔年，程周策终于得到他想要答案。
下刻，他们默契凑近对方。
昏黄灯光下，他们接吻。
其实自从在起后，他们从来都没有明问过对方可不可以，行不行类似这样问题。
或者说，从未考虑过哪个节点该做什
事，他关系到哪个步骤。
从第天起，他们就没有般情侣刚在起尴尬期。
无论是牵手、拥抱或是接吻，都无比自然。
只是因为想，两个人都想，就顺其自然这做。
就像现在，也没有人问。
情到浓时，程周策想。
他知道，沈时曦也想。
在轻柔触感落到纹身上面时候，沈时曦感觉阵麻意从尾椎骨开始窜起。
程周策这时候才得以看到纹身全貌。
简单线条自背后腰窝开始，被简单勾勒半边翅膀线条。
腰又细又薄，那红色线条在冷白底色上也带上妖冶色彩。
程周策想，干花只做半边翅膀倒是意外做对，另半是红色实心个月亮绕着两颗星星。
更高温度从背后覆上来，那片地方被反复磨吮啃咬。
沈时曦像是被从水中捞出来，在强烈刺激下，浑身都在颤。
浓黑眼睫，被泪水洇湿成片。
然后他感觉自己被捞进怀中，攥着床单到泛白手指被面前人搭到他背后。
个近乎于让人窒息吻。
程周策所带来切感受都太过于极致。
想到沈时曦曾在自己脸上画下彩绘，千帆。
于是程周策哑声问：“是自己设计吗？”
沈时曦几乎不能发出完整音，从鼻腔里传来声急促“嗯”。
程周策似是想在他身上每处都留下痕迹，他又问：“是什意思？”
“庄……周……”
他说不出完成话，甚至程周策每问个问题，他不甚清明大脑都要仔细想想，对方说是什。
虽然只有模糊两个字，程周策却突然明白对方说是什。
庄周梦蝶。
夜幕降临，明月伴星。
庄周梦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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