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好看？”
而且当时他本来就是随口问
嘴沈时木，怎
会想到带他来这里？
不知道他是不是被人叮嘱过，说话支支吾吾，说是自己在网上看攻略。
听，沈时曦心里就有数。
程周策坐在沈时曦对面，小半个身子伏在桌面上，由下至上看着面前沈时曦侧脸。
他正在纸上写什东西，神情很认真。
沈时曦头也不抬开口道：“低头，别看
。”
程周策就笑着听话垂下目光。
见人乖乖安静下来，沈时曦还有些不太习惯，他停下手中笔，去看程周策。
他静静地趴在桌上。
沈时曦放下笔，伸手指尖轻轻挠挠他下巴：“不开心？”他以为是因为自己不理他造成，就开口道，“现在有点事，周末再陪你玩。”
沈时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他总觉得程周策似乎是有些疲惫。
比起年前那种在他面前无忧无虑模样，现在倒像是背负着什般。
他知道程周策现在逐渐接手周家，他并不想置喙对方家事，但有时候也忍不住想，会不会太早些，他还这年轻。
听到对方话，程周策笑笑，抓住他手。
似乎是想在他指尖上亲吻下，可最终也只是克制用自己鼻尖碰碰才松开。
“没事，你继续忙吧。”
“好。”沈时曦叮嘱道，“有什事记得要跟说。”
程周策这时候才想到，沈时曦可能还不知道周锦芸事。
他嘴唇动动，最终也只是轻轻“嗯”声。
沈时曦看自己桌面上眼，顿下，然后才缓缓开口，“桌子上面你有什感兴趣可以随便拿去看看。”
说完，他就重新拿起笔。
程周策点点脑袋，但是也没有别动作。
直到过会儿，似乎是注意到什。
沈时曦就看到程周策骨节分明手指将桌面资料堆最上面那张纸拿过去。
沈时曦眼睑缓缓下垂，没有说话。
下刻，程周策就猛地坐直身子，有些惊讶问道：“这是？”
他认识这张纸上写东西，是年前雨夜，沈时曦在知春庭那个小露台上突发灵感写下笔记。
是1009。
而现在，这张纸摆在桌面最上方，说明着什？
这想着，他也就问出来：“是……什意思？”
沈时曦开口道：“最近有些想法。”
“所以？”
“所以准备继续做它。”
看着对方愈发明亮眸子，沈时曦垂下眼：“还有问题吗？没有话继续工作。”
他笑着摇摇头：“没有问题。”
程周策拿着面前纸张，个字个字认真看着。
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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