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昨天他喝那多酒,早上起来时候头和胃都很不舒服。
现在那点难受却被解酒汤和暖呼呼粥给点点抚平。
胃舒服,人也就舒服。
“作数。”
程周策轻轻“嗯”声:“那还能找你玩吗?”
按理来说,甚至是今早醒来时,沈时曦第个想法都是,短时间内,他可能都不怎想见程周策。
尽管刚刚在他威胁下,对方装作无事发生。
可毕竟不是真什都没发生,沈时曦还是觉得特别丢人。
可是听到程周策这问,沈时曦却没有第时间给出拒绝答案。
从开始,就只有程周策跟他说过:“可不可以找你玩?”
玩?
是个很稚气词,像是个小朋友拉着另个小朋友出去玩乐感觉。
程周策第次和他这说时候,沈时曦就觉得特别新奇。
不说年少时,他身边没有什亲近人,很少有人会对他说什起出去玩这样话。
就是长大后,也都是成年人之间交际,带着客套和其他利益目。
只有程周策说“玩”就真是很单纯玩乐,只为寻求最简单快乐情绪。
再怎觉得昨天自己蠢事干得多,沈时曦也得承认,他其实很开心。
于是他只沉默会儿,就轻轻“嗯”声。
算是同意对方“玩耍”邀请。
程周策就低低笑出来,不再说话。
金灿灿阳光斜洒进屋子里,形成光柱中有细小灰尘漂浮,片静谧。
吃完后,沈时曦自觉已经打扰对方很久,准备离开,他手上提着个袋子,里面装是他自己衣服。
见程周策起身,沈时曦侧头对他说:“不用送,自己走就行。”
程周策也没有强求:“好,那你路上小心。”
程周策衬衫穿在自己身上大很多,就算刚刚将袖子挽起来,现在也时不时往下掉。
沈时曦边伸手再次挽着滑下来袖口边问道:“你衣服……”
他正准备想说要不把钱给他或者买套样,程周策已经开口接下他话:
“你先穿着吧,以后有机会再给就行。”
沈时曦愣下,然后点头:“好,那就先走。”
程周策“嗯”声:“拜拜。”
看到人背影进入电梯,直至完全消失在自己视线中,程周策才缓缓关上门。
沈时曦习惯和素养都很好,程周策回到自己房间时候,就发现卫生间所有用品摆放整齐,盥洗台面上不见丝水渍,床铺也是被铺得整整齐齐。
没有留下丝自己痕迹,仿佛这件房除它主人没有别人来过般。
程周策目光却突然顿住,长久停留在自己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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