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卓秉年点头,“们之间隔阂,和你舒姨关系不大,你觉得呢?”
卓越颔首,“父亲,以前不认同你观点,现在承认,自从遇到明轩妈妈,才明白,身处危机不断商场,每天公务压身,又见到人性尔虞诈,所需要温暖和支撑,只有枕边人能填满……所以你续弦,能体谅。”
卓秉年点头,“但是你爸爸那个时候很无能,既要处理好公司事情,努力稳住卓家几代人打下来江山,又要个人消化丧妻之痛,每天自己都像紧绷根弦,生怕什时候扛不住,这根弦突然断,你和你弟弟就彻底无家可归。你没有安全感,你父亲那个时候,也比你好不到哪里去……”
遥想当年,卓秉年真是靠股血性和不愿意服输要强劲儿挺过来。
他拿起来纸巾擦擦眼角,“甚至都不敢花费太多精力去怀念你母亲,因为肩膀上担子太重……身边有群虎视眈眈饿狼盯着,随时准备划分们家业……那个时候孤军奋战,不像你现在,还有两个弟弟,个老父亲,四个人起赶路……”
“是忙于事业,以后给你们留下万贯家业,还是减少工作量,多陪陪你们?那个时候父亲和你样,摸着石头过河,每天内心在两个选择之间纠结,不知道到底选哪个,才是你们真正需要……””总安慰自己,再等等,再等等,等波折过去,就有时间陪你们,可惜商场瞬息万变,波三折,过这个危机,还有下个危机……
卓翼在门外站立许久,才忍不住轻咳声,打断父子两人对话。
卓秉年这才赶紧三两下擦干眼泪,清清嗓子,恢复正常声音。
“卓翼回来?”
卓翼慢条斯理抬脚,走进客厅,目光从卓越身边掠过,深深落到父亲红眼眶上。
停顿两秒,坐到沙发上,慢条斯理拿只干净茶杯,提起来茶壶,旦细细茶水,散发着氤氲热气,落到杯子里。
“哒”声,卓翼随意丢下茶壶。
淡淡眸子,在两个人之间流转。
两秒后,嘴角荡开抹浅笑。
“人生不管做哪种选择,都有缺憾,因为世人总喜欢聚焦于别人有什,没有什,而不是有什,别人没什,”他端起来茶杯缓缓喝茶,“父亲和大哥在商场上深喑人性,怎换到自己身上,就糊涂?”
卓越双拳微曲,垂在身侧,神色还沉浸在浓郁悲伤中,不欲搭理卓翼。
卓秉年闭上眼皮子深吸口气,深不见底瞳仁,不知在思量什。
卓翼默默,轻描淡写说:“今日受邀去高校参加座谈会,心情不悦,便丢下众业界精英回来,估计他们要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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