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反复横跳。
伯温没管他,只说:“那们现在就来分财产。”
“?”莫名其妙,分什财产,和海兰起躲在隔壁房间偷听康德莱心想,还没死呢,分什财产?
但到底是自己生崽,再混账也只能自己忍着。
康德莱和海兰对视眼,知道今晚是要出大事,赶忙从隔壁房间跑出来。
“有话好好说,别吵架。”康德莱镇压住怒火中烧尼诺,海兰把伯温和西蒙重新拉进房间和尼诺隔开。
他这个长子是真练过、也真会动手,他和康德莱加在起都打不过。
门关,海兰紧张地问:“到底是怎回事儿呀?怎好好地突然就要分财产?”
“这样不行啊,你雌父和大哥会生气。”
“咱们家是他俩撑起来,没有他们,咱们日子也过不下去对不对?”海兰对伯温循循善诱:“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咱们不能这过河拆桥知不知道?”
海兰关切地看着伯温,仿佛西蒙压根不存在:“雄父教过你对不对?咱们要做好雄虫,才能过上好日子。”
“要相互体谅才能家庭和睦,对吧?”
伯温垂下眼,心想这世道真是烂透。
海兰已经是风评非常好雄虫,他和雌父恩爱有加,可他说起雌父都只是“不能过河拆桥”。
连他都觉得雄虫要分财产,那就只会是掠夺式,要把其他兄弟所有夺走才劝自己“雌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伯温委屈地想,他不会从这个家庭夺走什,就是想把财产分给西蒙,让他有底气过好自己日子,追求自己梦想。
看着苦苦劝说海兰和沉默不语西蒙,伯温心里阵阵地难受。
“……”
“是说,把该给西蒙嫁妆全都给他自己拿着,变成婚前财产,这样咱们家利益才能得到最大保障,否则被哪只坏心眼雄虫骗走怎办?”
“最好是弄个什信托基金,在没有出重大变故前提下,每年只能拿出定数额,杜绝被骗可能。”
伯温这字句话,震得海兰都有点麻木。
他家宝崽,怎感觉变虫似。他真愿意把家里财产拱手相让?
“你……”西蒙心绪无比复杂,伯温突然之间好得吓虫,弄得他都不知道该说什。
他甚至都怀疑,伯温是不是日子过得太好,以至于对钱没什概念,不知道自己这句话让出去多少财富。
伯温看他们俩震惊脸,心里越发难过。
曾经他觉得自己才应该是撑起整个家族顶梁柱,可当那些为他遮风挡雨家人个个离开,他真要自己面对风霜时候才知道,那有多苦。
他不是逼不出来,而是不愿意再吃那个苦。
这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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