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华晴虹出钱,他出时间,共同抚养孩子长大。
华晴虹无法完全信任曾经的赌徒,把房和车等都记在童累名下,请保姆的钱直接打去保姆公司,除了每月给童英光的抚养费,不让任何属于童累的费用被他吞掉……
她这五年多,背负着“不称职母亲”的罪恶感,加倍投入到工作中。
旁人皆道华家出了个奇才,几乎凭一己之力把处于生死界限的华氏拉了回来。
而只有华晴虹心里清楚,她选择事业的背后,蕴藏了多少无奈与煎熬……
她不敢去见童累,担心只要见过一次,便再也无法违抗母亲的本能,把工作抛掷脑后,让之前的一切努力化为泡影。
所以连童英光每月一次发来的童累照片和文字汇报,都是华晴霞替她浏览的……
‘快了,等到华氏状况再稳定一些,我不用把加班当常态的时候,就去见累累,去陪他长大。’
这句话成了华晴虹内心的目标。
“如果按公司现在的发展情况来看,她的目标很快就能实现的……”华晴霞深深注视着童累,“可没想到,先等来的是这种变数。”
她悔恨地闭上眼:
“也怪我,一直没有发现童英光和保姆公司一个领导私自联合,把保姆换成了低价,他们分掉其中的差价。
保姆听了他们的话,对很多事情选择了沉默,所以收到的累累记录中一些细节被伪装了……”
华晴霞担心孩子听不懂,没有把细节都说全,只挑了一些关键节点。
她带着忐忑,抬眼去看童累的反应——
童累坐得四平八稳,杯中的温牛奶已经被他喝完,嘴巴周围沾了一圈奶胡子,见她朝自己看来,羞涩地舔了舔嘴边。
像是听懂了,又像是根本没听……
华晴霞怔住,释然一笑:
“我每个月都看童英光发来的汇报,累累你原来根本没有精神疾病,看来连这个都是童英光为了骗我姐出治疗的钱,编出的谎言……”
喻安晏给童累擦嘴的动作顿了顿,默认了这个猜测。
他看童累一副“与自己没关系”的模样,心知谁给他吃饱他就能和谁走,心里一万个不放心:
“阿姨,我冒昧地问一句,既然累累妈妈在事业和累累之间做过一次选择,为什么现在又转变态度了?”
华晴霞回他善意一笑:
“自从她在公司里见了累累一眼,其实就动摇了。童英光的事情败露后,她更是整天沉浸在自责和痛心中,每天来医院偷看你。
虽然现在公司的情况还没有到理想中的稳定状态,但她一刻也等不下去,要把总裁的位置让给我,已经在交接之中了……”
“啊?”喻安晏惊疑不定,发出单音。
“我的能力和我姐差太远,五年前靠我的话,绝对无法拯救华氏,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