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芽神经紧绷太长时间,已经消耗很多精力,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
他没有力气自己站起来,软绵绵陷在白狼怀抱里。
略长些黑发凌乱地贴在脸颊,愈发显得唇瓣红润,肤色雪白。
睫毛无力地垂下来,随着呼吸小小扇动,在白净脸颊投下小片阴影。
而白狼也很好地起自己作用,把脱力云芽揽在怀里,连裙摆也同压下,环着细白小腿把他抱起来。
落在观众眼里,就是不再让他们有窥探机会。
有人觉得可惜,又觉得这不符合自己身份,只好咳咳声驱散尴尬。
复而他们想起来,这可是在马戏团里,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上前追求!
反应过来绅士们已经开始把鲜花连同着自己名片起抛上台,企图让这位美丽驯兽师先记住自己名字。
纷纷扬扬名片夹在鲜花里被扔上来,顿时舞台成鲜花海洋。
有支花不知道是被谁抛过来,不偏不倚落在云芽手边。
云芽指尖触碰到含苞欲放鲜花,培育得很好支香水玫瑰,花苞里被人为塞张薄薄名片。
他手抖,名片掉落下来,镀金花体字呈现在他面前。
“戈斯·阿尔贝茨”
名片上名字似乎还是手写,笔迹遒劲飘逸。云芽又翻到另面,发现上面就上面都没写。
戈斯是谁?
舞台上人看见云芽翻看某个人名片,都以为是自己,纷纷表示他们希望获得和云芽共进晚餐机会。
云芽:……
还是别吧。
他表演也挺拙劣啊,怎这群观众表现得像是看什精彩绝伦表演样?
还是他低估自己?
但云芽又看看还没有撤掉垫子和单调平衡木,在心底得出个观众看走眼结论。
在他看来,就观赏性和刺激性而言,走平衡木表演还比不上昨天侏儒和多毛人来得吸引眼球呢。
也不知道他们在激动什。
不过表演是完成,云芽也放下心,至少不用绞尽脑汁想表演内容,是好事。
旦松懈下来云芽就觉得困倦极,精力消耗与神经紧绷让他又困又累,只想早早离开舞台。
他应该好好休息场,把身上演出服和妆容都洗掉再思考其他问题。
云芽拉拉白狼:“走吧,带下去。”
白狼听话照做,还不忘把云芽小皮鞭带上。
主角离场自然受到关注。
观众本是想留下来继续看演出,可惜怪奇马戏团习惯是表演场即结束,不管观众反应如何。
云芽这场过去今晚表演就结束,观众可以离席。
但他们没有像往常那样离席,反倒是恋恋不舍,不少绅士打扮人想留下来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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