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表演怎办呢。
云芽推推白狼脑袋,很不高兴地抿唇:“别蹭,明天还有表演。”
白狼无动于衷,假装自己什都没听懂样继续在柔软胸口乱蹭。
他下颌轮廓清晰,有点浅青胡茬,薄薄布料完全挡不住这种粗粝触感,把底下肤肉都磨红。
云芽不足量小.胸.脯都被蹭得疼。
尤其是白狼是半蹲在他面前,刚好能掐住他腰胯,让他挣扎不出去。
这种被钳制住感觉让云芽很不舒服,他想后退也只是把自己逼到床边,险些倒在床上。
云芽咬咬下唇,看向脸无辜白狼。
“明天晚上,”云芽试图和他打商量:“明天晚上结束演出再说好不好?”
单凭力气他不可能推开白狼,小皮鞭拿在他手里也跟玩具似,纯属是给白狼又蹭又舔动作加个配乐。
那他就……就假装拖延下,先把事情拖到明天表演再说?
云芽又重复遍:“明天,后天,总之等表演结束再说行不行?”
白狼这时候能听懂人话,停下他乱蹭动作。
云芽见状立刻补充:“也就是两天时间,你说对不对?”
他趁着白狼放松力道时候挪开点,把掌心糊到白狼脸颊上试图把他和自己隔开。
白狼动下云芽就更坚定,在他耳边循循善诱:“你不是最听话白狼吗,肯定不会拒绝要求吧?”
他撸狼手法已经很熟练,把银白色毛茸脑袋揉来揉去,还摸摸白狼耳朵。
掌心柔软温暖,软绵绵地蹭过额头脸颊。这可是以前没有过好待遇,没见过世面白狼态度立刻软下来。
他下意识用脑袋蹭云芽手,想让他多摸自己两下,含糊地点点头。
云芽终于挽救回自己演出服,松口气,继续无感情地撸狼事业。
天两天之后事情谁说得准呢,反正白狼又不懂这些。
云芽这时候又开始庆幸白狼还不通人事,刚刚蹭自己时候身体有异状也不知道,只知道用低声吼表达自己想法。
现在被摸几下就平静下来,重新回到白天里叫什做什听话模样,表演时候应该也没什错处吧?
云芽又摸摸白狼额头,感受着粗硬短发在指尖滑过。
他小声说句:“明天表演你可要配合啊。”
***
亚历失魂落魄地来到警局。
他把外套脱下来,端着自己茶杯去接杯咖啡就坐到自己位置上,期间没有和他同事说句话。
亚历像是晚没休息好,眼底浮上层淡淡青黑。胡茬好像早上也忘刮,整个人泛着种颓丧意味。
警局其他人不由得多看眼,他们单身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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