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圆桌,上面老式唱片机正流泻出缠绵歌曲。
地面上是厚实毯子,铺满整个帐篷,踩起来触感很软。而他连鞋袜都没穿,赤足站在软绵绵地毯上。
衬衫规规矩矩扣到最上面,袖口缝着精致花边,蓬松宽大吊带短裤,两条细白腿露在外面。
似乎已经天已经很黑,帐篷里煤油灯亮着,昏黄光芒铺散下来。
“啪!”
不等云芽从对副本疑惑中走出来,手中高高扬起鞭子就因为惯性直接落在某个人背上!
闷哼声传来,云芽往下看,吓得差点把手里鞭子摔。
双近乎透明琥珀色眼睛紧紧盯着他,流泻出凶狠光,身体却因为皮鞭抽打而趴伏下来。
他刚刚就蜷缩在云芽脚边地毯上,长手长脚堪称委屈地蜷缩在起。言不发,只有在被抽打到背上时候才闷哼声。
云芽只望眼就没有继续往下看。
因为这个男人上半身是赤.裸,坚实流畅背部还留着道又道鞭痕。
正是云芽刚刚抽出来。
云芽盯着手里皮鞭陷入沉思。
他现在成怪奇马戏团里驯兽师,正在拿鞭子抽人。
抽是个年轻男人。
个半裸,用凶恶目光看着他男人。
这个年轻男人显然比自己魁梧多,哪怕是以这样狼狈姿态蜷缩在地上也能看出他身形健壮。还是那种很有力量感身材,有力而不赘余。
大概是只手就能把自己按住,夺过皮鞭程度。
那问题来,他为什不反抗?
望着手上细细,显然抽人很疼皮鞭,还有年轻男人投过来又惧怕又凶恶眼神,云芽果断把皮鞭扔。
开什玩笑,他才没有这样血腥癖好,抽条血印,看着就觉得疼。
云芽借着煤油灯光芒低下头看,发现这个人异常之处。
很英俊,西方式五官深邃立体。眼窝尤其深,瞳色在灯光照射下透出淡淡金色,白色睫毛垂下来。
西方人长相会显得成熟点,再看看他还显得有点清瘦肩背,云芽猜测他大概二十来岁。
但肤色惨白,银白色短发,眉睫也是雪白。不是那种雪白无暇白,是那种很不正常、很不健康白,像是白化病病人。
白化病。
云芽捕捉到这点。
结合这个屋子陈设和他打扮,云芽大概猜出自己是处于二十世纪左右某个西方式城镇。这个时候科学知识还没有完全被大众接受,白化病这样很奇怪又恨突出病大概会被人当成异端。
不过,这也不是他出现在这里理由。
而且,自己个驯兽师为什晚上在帐篷里抽个白化病病人?
云芽心里嘀咕着,往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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