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烽不是不想画。
只是云芽根本就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样子,还要用这种看似凶巴巴语气和他说话。
冷白灯光下,把云芽全身照得清清楚楚,他能很仔细地看清楚所有细节。
藏蓝色制服上衣很短,海军领,微微动就能露出平坦白皙小腹。坐下来时候裙子盖到膝盖上,隐约可见粉白膝盖。双腿并拢,努力不露出点肤肉,保守又青涩。细白腿上却裹着很薄很透丝袜,勾勒出弧线很诱人小腿,泛着点肉色。
他表情更犯规,带着羞怯,很不好意思,连唇瓣都抿紧。眼睫颤抖着,很不适应现在穿着,却还要强撑着露出副很硬气样子。
漂亮,眼神里还有点迷茫黑发少年乖乖穿着自己准备,带有狎昵意味“衣服”,坐在那里仿佛株等人采撷露水玫瑰。
“开始画。”纪烽声音听起来很冷静,却不自觉换个坐姿,以免云芽发现他难堪。
他说不出来心底躁动到底是为何,看漂亮宝贝穿裙子就能让他激动成这样,仿佛人生前三十多年都白活,情窦初开毛头小子样。
尽管他向不太喜欢混乱私生活,是真没有经验。
花名在外纪家掌权人竟然连身边人都没有过,这说出去不知道笑掉谁大牙。
纪烽深吸口气,承认这源自他恶趣味,想看看祁秦小情人会怎样面对这个显然很恶劣,很下流玩笑。
自然也有别想法,这娇怯漂亮宝贝,哪怕脑袋空空,蠢笨贪婪也惹人觊觎。
金主朋友邀请,用珠宝引诱,场带着别样意味邀约,他会做出怎样反应呢?
但纪烽不知道,云芽向心大,对于别人小心思很难察觉到,面上哄几句说得过去就懵懵懂懂照做。
何况纪烽表面上装得很过去,副风流浪子,情场老手样子,只是偶尔会说出些奇怪话。
因而云芽神态自然,只是微微张开唇,带着点催促意味,怕他让自己多等会。
就像他们不是在密闭,只有两人画室里,而是和平常样在众人身边样。
纪烽再三确定,这场邀约折磨是他个人,尽管是甜蜜折磨。
【直接个嘶哈嘶哈,老婆腿好白好细,可以舔年!】
【呜呜呜直播间为什不能出个三百六十度全视角,想钻进宝裙子下面看看,是变态先说。】
【啧,逼着老婆穿裙子现在自己受不吧,给你个机会速速让替代你,立刻舔遍老婆全身。】
【宝好娇哦,适合被人养起来每天都换不同小裙子,指指点点这个坏胚根本不解风情!】
【受不,还是这里进度最快,按这个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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