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而是拉起了我的手腕,“不是说要到处逛逛的吗?”
——
大哥说明天要走,居然还真是明天走。
他带走了小扶京。
林肆北皱了眉,“不是说那小子是我们两个人的儿子吗,为什么他说要带走,那小子就直接跟着他走了?”
我怪声怪气地道:“你问谁呢!”
林肆北眉宇皱起,额头上的青筋也动了动,“我不知道,你就不会告诉我吗!”
他似乎是觉得我实在是太过奇怪。
“你一个说愿意给我生孩子的人,一个愿意光着身子和我在床上纠缠的人,怎么都不可能会对我是这样的吧!”
“还是说你以前对我说的话,做的事儿,都是装的!”
我心头直接一震,嘴唇都哆嗦了起来。
“你怎么了?”林肆北担心地走向我,“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我挥开他要碰触我的脸的手。
“你干嘛凶我!”
林肆北眉宇皱的更加深了,似乎是觉得有些无语,但又似乎不想再跟我争论这个,不想再跟我吵起来,于是便跟我道了歉。
没什么诚意的道歉,但这毕竟是一个台阶,我顺着台阶直接就下来了。
“到底怎么了?站都站不住了。”林肆北又低着声音问了一句。
“我昨夜没有休息好,走不动了”
“那你想怎么样?”
——
我看着蹲在地上的林肆北,朝着他的后背就直接跳了上去,跳上去之后还揪着他的耳朵。
对他来说,这毕竟是算他第一次背我,还不知道我有这些臭毛病。
“你做什么要捏我的耳朵?”
“不能捏吗”
“”
林肆北的耳廓长得很好看,红起来的时候更好看。
我又捏又扯。
林肆北冷嘶了一声,问我:“梁宵,你是怎么不喜欢楚佼佼了的?”
我歪头看他的脸,“我发现你现在不怎么喜欢叫我师兄了,以前可是一口一个的,现在即便是叫我师兄,也带着一股子的嘲讽劲儿。”
我话说完就看到他的耳朵十分神奇地红了起来。
“诶,你的耳朵怎么红了?”
林肆北有些气急败坏。
“你说呢!”
我说什么?
我一脸不懂的样子,让他更气了,最终还是他沉不住气,道:“你不是说我们两个都已经成婚了吗,本来就不该叫师兄了。”
我愣了一下,“那你想叫我什么?”
他的耳朵更红了一些,“像宵儿。”
我直接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有点儿恶心,只有我娘才会这么叫我的。”
林肆北:“”
我一不小心说出了真心话,只能干笑两声,道:“就一个称呼,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的,你若是想的话”
见他脸色没好多少,我就又加了一句
“我们两个在床上调情的时候你让我怎么喊我怎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