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走向林肆北,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
我用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讽刺他:“闹够了?”
林肆北嚯的一下抓住了我的手腕。
池撤站在那里,像是看着我们两个人的笑话。
我挣开自己的手,看向身后的池撤,“您还真是不讲待客之道啊!”
池撤神色挑衅地看着林肆北,“不过是开了一个玩笑而已,林兄该不会当真了吧?”
当真?
我的夫君,也是他能耍的?
我做无奈状,看着林肆北,“真的不过是一个玩笑而已,他屁股都还没有撅起来呢,你就找过来了。”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向了池撤。
我早就猜到,池撤根本就不懂男人跟男人的那档子事儿。
一时间他竟然没有来得及反驳。
等到他意识到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劲的时候,再想说,就都有了一丝辩解的味道。
林肆北脸色也是青一阵白一阵的看着我。
“左右不过是一个乌龙而已,”我温柔的握住了林肆北的手,“你们该不会都当真了吧?”
池撤的那些手下干笑着。
“对、对啊,不过是一个玩笑而已,哪、哪能当真啊!”
我拉着林肆北的手,最后看了池撤一眼,便离开了。
刚回去,林肆北就直接将我撞到了门上。
“师兄,你动他没有!”
呵呵
我哪有那个本事啊。
“没有。”
林肆北依旧没有从他刚才的那件事里面出来,气息不稳,目光刀子一样地看着我。
他还想怎样?
我勾住了他的脖子,眼波流转。
“不相信的话,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然后我就这么攥着他的手,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剥干净。
直到最后一寸肌肤裸露在了他的面前。
我引着他的手摸到我大腿内侧的一处上。
“你咬的,结了痂,到现在都还没好。”
林肆北呼吸越来越粗重。
就在他整个人朝着我过来,想要吞掉我的时候,我却轻盈地躲过了,然后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穿上。
直到衣衫整洁。
我看着外阁放着的媚儿的尸骨,声音淡下去几分,“林肆北,我们带她出去吧,将她埋了之后,我们回去过我们自己的日子。”
林肆北看着媚儿的尸骨,皱了皱眉。
可是林肆北成了一个威胁,池撤愿意放他走吗?
我躺在床上,看着林肆北的眉眼,很莫名的有了一点很特别的感觉。
“你跟池撤挺像的。”
林肆北并不喜欢这个话题。
我继续道:“他是表面顶着一张笑脸,却阴狠到了骨子里;你是表面冷着一张脸,却专门往别人的心坎儿上撞。”
林肆北开心了。
“他不是一个好人,师兄知道就好!”
不是一个好人?
林肆北其实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