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了来着?
我心虚地缩了缩自己的脚,而林肆北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这个动作,眼眸暗了暗,但却没有问我什么。
我跟他保证道:“我没丢!”
林肆北挑眉,“那在哪儿呢?”
我干笑两声,“肯定在这间屋子里。”
于是,林肆北就这么坐在床上,看着我翻箱倒柜地找,就这么看了近一个时辰,他终于有些受不了了。
“师兄!”
我此时正趴在地上,整个人灰头土脸的,咬着自己的嘴唇道:“找到是肯定能找到的,就是时间太长了,可能不太好找。”
林肆北无奈地道:“找不到就算了。”
算了是什么意思?
我想了自己能够想到的所有地方,实在是想不到除了自己的房间它能丢在哪里,就这么过了两天,我还在琢磨着这件事儿。
那可是林肆北送给他老婆的东西,如今四颗全在我的手里了,我居然还能将它给弄丢了!
这日我正跟他一块儿躺在床上,我一个翻身,磨蹭到他的身上,用食指刮着他的鼻子,叫他:“夫君!”
林肆北整个人瞬间就支棱了起来。
我故作不满地道:“你就没有一个回应吗?”
林肆北直愣愣地看着我,一时间忘了反应。
我“啧”了一声,“真没意思,以后都不叫了。”
“叫!”林肆北终于发出了声音,“师兄,我、我想听,师兄你再叫一声好不好?”
我用视线细致地描绘着他的眉眼,手攀在他的肩膀上,故意逗他,“叫什么?”
林肆北:“叫‘夫君’。”
我故意不理他,而是问:“你是‘夫君’,那我是什么,我总不能是‘娘子’吧”
林肆北焦躁地揉着我的腰,“师兄是我的‘妻’,师兄,你承认了是不是?”
“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不承认了,倒是你,”我有些好笑地看着他,然后掐着字,一字一顿,“夫、君!你认我吗?”
林肆北不知道做何反应地看着我。
“认!”
认就好。
我捻着他脖子上的血玛瑙,稍稍松了一口气。
那狼牙链子找不到也没什么关系了吧
林肆北上了瘾,缠着我叫他,但我已经心安了,哪里还想再管他,一次都没有再叫过,林肆北见我始终不肯惯着他也是泄了气,自己抱着我一会儿一声“媳妇儿”,还不肯自娱自乐,非要我应上一声才可以。
啊——
我觉得他好没出息。
我若是真骗他,他怕是落的连条亵裤都剩不下,啧啧,自己到底看上了一个什么玩意儿啊,就这,难道还真的能有出息吗?
我十分怀疑地问他:“你该不会是被我给养废了吧?”
林肆北:“师兄是指哪方面?”
我摸他腰腹上的肌肉,“自然是修为方面,我怎么没见你修炼啊?”
林肆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