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直笑,但却是一点也不嫌的,等李青山装满了一个荆筐,他就提着荆筐往地里去,开始给麦苗撒肥。
一边撒,丛春花还一边很可惜地说:“去年也没想着上山割点条子编筐子使,把这事忘的一干二净。”
现在她手里头提得这个荆筐把手有点松动了,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日里想不着爱惜,有时候下了雨都想不起收,所以有点朽了。
以往霜降前后,李青山还常去给人家在山上种蜡条或是荆条的人做工割条子呢,去年做了屠户,不用找工了,丛春花就没想起这事。
柳鱼笑道:“那今年我好生记着,到时候提醒娘。”
“嗐。”丛春花笑了,“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不用费那脑子记。等三月,咱们先割点柳条编了,凑活使使。”
那时节的柳条相对来说韧劲没有入秋后的好,但撑到初冬新荆条下来应当也是没问题的。
总之,是不能在这样的小事上花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