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过节,哪家都得两三斤
割肉，卖猪肉虽多，但李青山收摊时间反而比往常要早
些。
听见他回来动静,柳鱼去开门,丛春花和关老太太赶紧将饺子下锅。
“今日回来好早。”柳鱼实在高兴,李青山赶上雪刚下大时候回来
。
“今天割肉人特别多。”李青山把板车推进棚子里，从怀里掏出银子给柳鱼看。
柳鱼现在关心可不是这些，挎着他胳膊推着人赶快进屋暖和。
李青山有些想笑，自打奶奶生病以来,柳鱼也不知被打开什
开关，心都要扑到他身上去。还任他妄为,不管说什做什都不会生气,整个人乖软不得。
虽是挺美吧，但……
柳鱼端小碗汤圆来，是专门给李青山留,在蒸屉里保着温。
李青山脱套在袄子外头做活衣裳，用热水烫手洗脸，端起碗口个。
柳鱼瞧着他这吃相，有点想笑，这样大汤圆子是怎口吞下去。
李青山喂柳鱼个,柳鱼也不嫌，就着他用过汤匙咬口,汤圆露馅儿，李青山赶忙把剩下半个吞下去。
堂屋是分两部分,正中正堂和有大炕偏堂,两者中间有隔断。
现在两人是在正堂里，关老太太和丛春花瞧不见。
李青山坐着,柳鱼蹲着伏在他条腿上，仰着头眉眼间含着笑望着他。
李青山实在忍不，压低声音说：“你以前就跟这汤圆似，外头是白白糯米皮，软不得，内里却是黑芝麻馅儿。”
“如今——”李青山放下碗把人把拉起来，抱在腿上坐着逼问：“怎着外头软，内里也白？”
如果是单纯地抱着，会儿娘或是奶奶要是出来还来得及分开。但这样姿势，若是会她们出来根本来不及，柳鱼挣扎着要下去。
李青山不允，在柳鱼屁股上拍巴掌道：“快说！”
实在是太羞窘，柳鱼趴在李青山肩膀上装死。
这里到底不是个说私密话好地方，李青山占会儿便宜先暂时放过他。
不过吃过饺子，回他们俩自己屋，柳鱼可就是逃不过。
因为李青山势要问个明白。
柳鱼放弃挣扎，说：“
…就是觉着以前亏欠你，现在想加倍对你好！”
李青山乐，从背后抱着人说：“你哪里亏欠？是缺吃喝？短穿用？”
“还是——”李青山故意拉长声音，亲亲柳鱼耳朵说：“没跟做那事？”
谁说这个！
柳鱼脸红，真很想揍他，但收住。
李青山闷声笑会儿方才抱着人说：“不用那样，你想对好也不必事事顺从着，把自己姿态放低。”
柳鱼怔，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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