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已狠攥起拳头,咬牙切齿地问:“他呢?”
他不敢想柳鱼还那小时候是怎样承受和面对这切。
柳鱼将他狠攥起拳头舒展开,笑下说:“他已经死。”
喝醉酒倒在水田里呛死。
李青山把柳鱼抱坐在腿上紧紧抱着。
柳鱼趴在他肩头,眼泪又掉下来,嗓音哽咽,“这多年直是奶奶陪着,真怕……”
“明白。”李青山脸颊在他耳侧蹭蹭,近乎用气声,很是温柔地跟他说:“奶奶是个善人,定会长命百岁。”
“们以后加倍孝顺和照顾奶奶。”
柳鱼眼泪怎也止不住,脑袋从李青山肩头上抬起来,看着他说:“你直做很好。”
从没因为他直未表明真心,而对奶奶有所慢待。
李青山给他擦擦眼泪说:“不够。”
“要不是她,现在都遇不到你。”李青山重新把人紧紧扣在怀里,似安慰,又似祈祷说:“没事,定会没事。”
柳鱼抓着他衣襟,像是终于有依靠般,没再强忍着轻声哭起来。
这杏林手收费虽高,医术却当真不含糊,后半夜关老太太未再起热,也未再有惊厥症状,到天亮时,便醒。
柳鱼夜未合眼,抓着关老太太手,高兴地又掉眼泪,“奶奶,你醒。”
关老太太瞧着他眼红肿着,知道是将他吓到,扯个笑问他:“姑爷呢?”
柳鱼笑下说:“他出去买早食。”
老想咳,躺着不舒服,柳鱼扶着关老太太坐起来,关老太太笑道:“这把老骨头,逃难时那样颠簸日子都没事,过两天好日子竟还害起病。”
柳鱼眼泪又涌出来说:“就生这次,以后都不得病。”
关老太太边咳边笑说:“你说对,得好好保重身体,以后还要照看们鱼哥儿孩儿呢。”
李青山买早食过来,见关老太太醒,心中大喜,道:“奶奶您可算醒,您再不醒,您宝贝孙儿就要泪淹黄河。”
柳鱼破涕为笑瞪他。
李青山瞧着他眼睛红肿厉害,心疼地给他擦眼泪。
可柳鱼这时候,心实在柔软厉害,光是瞅见李青山温柔眼神,眼泪就要掉下来。
李青山买老白粥,是用上好大豆和粟米熬,大豆和粟米磨成浆,去掉细渣。先将豆汁烧开,再慢慢放入粟米浆,转慢炖细熬,使得豆香和粟米香融为体,醇香柔滑,温身养胃。
就是现在很没有胃口关老太太都用碗,觉得这粥点也不比上好稻米熬出来白粥味道差。
用过饭,又服侍着关老太太喝药睡下,李青山道:“钱不多,回家趟先找大伯借点,顺便把牛车还给村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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