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青团或米花糖见他糖饼这便宜,顺手就买个当添头,叫孩子更高兴。
小贩默默琢磨,下回把甜饼做小点,糖再少放点,似乎利润也不差。
旁边卖紫苏饮子妇人可是非常高兴,来柳鱼这里买东西人多,带她生意都好许多。是以,她现在每次过来都会给柳鱼占好位置,好叫柳鱼就在她旁边摆摊,她蹭点人气。
丛春花去街上吆喝,柳鱼招待客人,给拿米花糖或青团,李乐容收钱,抬眼瞧见个熟人,“是你啊。”
柳鱼瞥眼,好似是上次在粮市卖栗子时维持秩序那个小伙子。
小伙子咧口大白牙,脸红红跟李乐容说:“没想到你还记得。”
李乐容弯弯眼睛,道:“怎会不记得,上次事多谢你,你要买什?”
小伙子三种青团各要个,李乐容收钱给他便宜文后,人家还没有要走意思,他就高声道:“您慢走!”
弄得人家小伙子不走都不行。
柳鱼没忍住,抿嘴笑下,他已不是未经人事小哥儿,下就看出那小伙子是存什心思。偏李乐容神经大条,年纪又小,整日除吃吃喝喝几乎不想别,点未觉。
晚上,柳鱼把这件事讲给李青山听,惹得李青山捏他小脸,“你也没比容哥儿大几岁。”
柳鱼瞪他眼转过身。
李青山逐上来,从背后紧紧抱着人,脸贴在柳鱼耳边说:“别生气。”
柳鱼当然没真生气,他缓缓道:“你有空出去打听下那人家世人品如何,免得日后生什事端。”
他与李青山讲这件事,自不是说笑逗闷子玩。汉子在外头认识人多,他是想叫李青山打听清楚那人底细。
若是人品不错,平日里有他看着,这人偶尔同容哥儿说几句话也不是什大事;若是人品不好,容哥儿就得尽量躲着他,免得他在背后乱说坏容哥儿名声。
李青山道:“打他顿就好。”
“怎能如此?”柳鱼道:“本来容哥儿同他没什,你若是去打人家顿,传出去倒叫人觉得容哥儿像是同他有什似。”
“再者,伯娘如今已经有为容哥儿议亲意思,瞧着那人模样周正,看来也是个知礼,若是家世人品不错,兴许是个良人。”
“知什礼?”李青山闻听柳鱼夸这人,非常生气,“他若知礼,就不会私下去找容哥儿说话!”
李青山咬咬柳鱼耳垂,愤愤道:“以前可是避嫌看都不看小哥儿眼!更别说主动去跟人家小哥儿搭话!这是个登徒子!”
是吗?柳鱼想说那上次新婚时去外家走亲时候遇见那个寡哥儿是怎回事,人家跟你好像挺熟。
但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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