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夏初,信王抵达京城。
闻信王至,京城男女老少皆往迎之,时间,万人空巷,香风满街。
而被众人围观信王本人……
如果不是空潋已经把这具身体同化,他现在只怕是坐在马背上都能睡过去,只有天知道他这段时间是怎过来。
哦,还有南山府*员们知道。
毕竟,他们已经被自家上司卷得离原地去世就差那点点。
这也是没有办法事情,如果不是人类卷生卷死极致就在这个阈值,空潋能卷得更厉害。
被大群男女老少围观这种事,空潋是很不耐烦,但是信王人设摆在那里,宠辱不惊,天塌下来也是面不改色。况且被围观式欢迎也是种荣耀,又不是每个进京*员都能有这样待遇。
他只能目不斜视,板着张俊脸从百姓夹道中走过去。
按照规矩,他得先回府沐浴更衣,然后才能进宫面圣。
空潋:……
行,九十九步都走,也不差这步。
信王镇守贺东南十年,奉氏族人自老信王开始就没有几个,当初选择留在京城更是个都没有。他们似乎深谙生存之道,早早地远离这座权力纷争城市。而今留在信王府为其打理王府和京城家业,是老信王留下管家虞伯。
算起来,虞伯也有十年没有见过信王。
于他而言,信王就如同他后辈孩子样,在外这久,就没有天是不惦记。
见到人终于回来,虞伯高兴得险些泪洒当场:“王爷可算是回来!这些年在外头过得可还好啊?”
空潋对这些真心关怀自己人总是很有耐心,大不会儿洗澡洗快点儿就是。
他伸手扶起虞伯,冰冷眉眼柔和二,道:“虞伯放心,切都好。”
信王在外头可是数数二大佬,虽然在剧情中是个没有姓名背景板,但这并不妨碍他位高权重,哪个敢给他脸色看?怕不是活腻找死。
又说两几句家常话,虞伯止住话头,亲自去水房盯着热水。面圣是大事中大事,他不放心交给府中小厮,唯恐信王回来第日就被这些笨手笨脚小子耽搁时辰,坏大事。
空潋暗自松口气,虞伯再不走,他就要困得掐自己。
若不是他同化这具身体,恐怕四个月高强度工作早就令其猝死,哪里还有今日风光回京?
掩袖打个哈欠,空潋拒绝几个侍女伺候,关上门自己动手。
他捏捏眉心,从灵魂空间里找出瓶消除疲劳魔药,这样低级道具反而是最少,他找好半天才找到。
等喝魔药,确定自己不会洗着洗着就沉进桶里去,空潋这才脱下全套甲胄,落在地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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