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铺舍友也说:“系草也是有保质期,这保质期过,新学弟涌入……”
磕着瓜子另个舍友接着说:“更优秀学弟已经出现,怎能够停滞不前?”
然后这俩货隔着张桌子击个掌。
华遥洲:……
华遥洲还是那句话:“没有谈恋爱打算。”
三哥舍友异口同声极为默契地发出怜爱嘘声。
当天晚上,华遥洲做个梦,个让他醒来后红着脸偷偷去洗床单梦。
他梦见个人。
那个人有着头泼墨般乌黑长发,双比红宝石更加华美耀眼红色眼眸,朱红双唇轻吐爱意,馥郁花香萦绕在他鼻腔里。
虽然他看不清对方脸,但是他确定,那是个俊美到让四周切都黯然失色男人。
是,男人。
华遥洲坦然地接受他喜欢人是个男人这个事实。
他们在梦里起聊天,起吃饭,起散步,起看书,就像是已经这样在起很多很多年,久到他们只需要个眼神就能解彼此思想。
夜幕降临,他们并肩坐在朵几乎要触碰到苍穹红色花朵里,他们仰望着璀璨星空,他们在这片星空下接吻、缠绵,他们对彼此许下永生永世诺言……
凌晨四点过两分,华遥洲带着遗憾怅然若失从梦中醒来,向来无波无澜内心被甜蜜、喜悦和失落充满。他失神地坐在床上,呆呆地凝视着前方什都没有空气,喉咙里似乎有什东西要破土而出,却被大脑中迷茫难受地压抑着。
在舍友们个赛个高昂鼾声中,华遥洲红着脸去卫生间洗自己床单,并偷偷拿去烘干。
当他两年前受母亲邀请来到位于大海上海洋研究所时,他就有个莫名其妙又无比坚定预感——
他会在这里遇到梦中那个人。
于是在他确认抗癌症研究已经不需要他也能顺利完成后,他毅然决然地加入母亲行列。
现在,华遥洲将这个梦如实地告诉怀中爱人。
他就是莫名自信和确定,只出现在他梦中次那个人,就是此时被他真实地拥入怀中这个人。
而回答他,是空潋悱恻至极吻。
爱是能够跨越世界和生死。
此刻,空潋清晰地认识到这点。
如途安说那样,他爱人将爱他这件事刻进每片被分裂灵魂碎片中,这让他感到无比雀跃欢欣,又让他心脏像是被大手攥紧那样酸涩疼痛。
在空潋能够赶到世界里,他等待不是徒劳;可在空潋不能赶到世界里,他是否会生这般无望地等待下去?
空潋不敢再想,他用更加深入亲昵掩饰自己悲伤,闭上眼睛不让它泄露分毫。
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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