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难免还是有些许不自在。
不过他也没停留太久,匆匆迈步走出酒店。
酒店门口站着个在等车女同事,冲贺听打下招呼,突然抬头看清架着李尚人是姜信冬,愣片刻,支吾道:“你好啊……你是?”
寒风吹到身上,刺骨凉,贺听脑子似乎被吹短路,没头没脑地接句:“他是哥。”
姜信冬原地僵两秒,在呜呜风声中打开后车门,粗,bao地将李尚扔进去,“嘭”地声关上门。
“对,他哥,”他回头冷冷瞥贺听眼,声音没什温度,“上车。”
这瞥,像冰刀似刮到身上,贺听禁不住打个寒颤。
始作俑者立刻认识到症结所在,上车就放低姿态:“刚刚脑子被吹傻,说瞎话。”
姜信冬启动车,没理他。
贺听继续哄人:“你是男朋友,最喜欢你。”
姜信冬总算肯给他个眼神。
贺听趁热打铁:“不如明天发朋友圈昭告天下好,哪有什哥哥,只有个爱得死去活来男朋友。”
姜信冬头往左歪,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扬下,打开左边闪光灯,汇入车流。
贺听打开手机,连上车上蓝牙,自顾自地说:“要放男朋友给写歌,希望今年还能收到他给写新歌。”
姜信冬转头正想接话,后座李尚突然忍无可忍爆出句:“贺听你差不多行,还醒着……”
送完李尚,两人回到家已经快半夜点。
贺听想洗澡睡,进玄关却被姜信冬按在墙上亲。
西装外套两下就被除,姜信冬二话不说又开始解他衬衣纽扣。
“困。”贺听说。
往常这句话很有用,但今天姜信冬没住手,还埋头在他修长锁骨上种个草莓,轻嗤道:“做做就不困。”
贺听察觉姜信冬身上还隐隐带着丝火气,估计是今天那事还没完全过去。他认栽,语气软下来,有点求饶意思:“那别做太久,男朋友。”
“男朋友?”姜信冬嘴角松松,拖长尾音:“叫哥。”
贺听:“……”
城市里灯火渐暗,陆续有住户暗灯,到最后已经没几户还亮着。
但姜信冬家卧室里还亮着,衣服凌乱地丢地。今天他比较恶劣,冲撞幅度比往常还要大,有点不管不顾意思。
折腾快两个小时,贺听全身蒙层细密汗液,眼里盈着水汽,双腿发软,姜信冬把他翻个身,从后面进入。
时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三点,他实在太困,又累又乏力,头栽到枕头上,只记得进入梦境前那刻冒进脑海里最后念头是:床单都湿成这样,还他妈怎睡?
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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