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即便他们两个人只曾短暂见过面,他还是听出来。
既然宗故在,那很多事就轮不到他去操心。
心里不断翻涌出想要去见贺听冲动,被他次次残酷地按回去。
等到欲望逐渐减退,他站在凉丝丝风里,心底就只剩下空荡荡茫然。
晚上意外接到叶知明电话,姜信冬好不容易冷却下来情绪又随着电话里消息再度起伏。
“冬哥,”叶知明说,“贺听事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合不合适。”
姜信冬:“你说。”
“贺听还没有醒,不过状态暂时稳定下来,贺叔叔准备明天把他转去纽约医院,”叶知明停顿片刻,“但医生说越往后拖醒来几率越小,也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姜信冬心往下蓦地沉。
“他们咨询贺听以前心理医生,她建议们联系你……”叶知明稍作犹豫说,“就是在贺听人生中留下过重要影响人,去看望他,在病床前跟他说说话,说不定他受到刺激就会醒过来。”
“?重要影响?”姜信冬失笑,在昏黄灯光中点燃根烟,“那你们恐怕要失望,对他来说算不上重要人。”
“啊?”叶知明愣,说,“你当然是啊,他当年那喜欢你。”
“喜欢?”姜信冬沉下目光,酸涩笑,“可能有过吧。但也不瞒你,当年们分手是他提出来,理由就是不喜欢。”
叶知明诧异:“不会吧……”
姜信冬吐口烟,声音很冷:“他说他喜欢上别人。”
叶知明瞬间哑口无言,因为那年贺听确实走得突然,问起他也只说有想去学校。对于这段感情,没有留下过只言片语解释,再后来更是不愿多提。
他,甚至宗故,都不知道他们当初分手理由。
真假对错,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几秒后,叶知明犹疑道:“你们会不会有什误会?”
“没有。”姜信冬倚在阳台栏杆上淡淡地吐出烟,身影在冷清月色中被勾勒出道萧瑟弧线。
“对不起,其实不清楚你们之间细节,”叶知明声音惆怅,“知道现在你们早不是那种关系,也清楚你每天都排满工作,对你提出这个要求很抱歉,是很自私地不想失去贺听这个朋友,所以想尽可能尝试所有方法。冒昧地问下,如果你有时间,可以飞趟纽约去看看他吗?”
电话里安静几秒,空气凝困得并不让人感到舒心。
叶知明自顾自地说:“其实家庭条件不好,高中时候贺听总是偷偷往饭卡里充钱,还死不承认,”说到这,他长叹口气,带着满腔惋惜,“对不起,太着急,也还没有问你有没有美国签证,如果你想拒绝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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