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姜信冬转头问大家:“你们还有什想问吗?”
大家纷纷摇头,庄高阳合上手中文件开玩笑:“会打电话给思怡说们不需要她。”
在场人都笑,姜信冬也微微抿起嘴唇。
叶知明总算松口气,他知道自己表现还不错。
天花板上白炽灯明晃晃地照亮手中白纸,他边整理资料边想,原来贺听喜欢理性干练这卦。
从大楼出来他顺便给贺听发条微信:刚刚见到姜信冬,在他们公司。
那边过很久才回句:你去干嘛?
叶知明:他写首歌被抄,网上闹得沸沸扬扬,们公司接这个案子。
贺听:哦,微博卸,不太关注娱乐圈。
叶知明:那首歌叫《听听》。
贺听:哦。
叶知明指尖在手机键盘上输入行字,琢磨片刻又都删。
他本想说根据歌曲发表时间和内容猜测是写给你,可是仔细想,贺听难道不比他更清楚?既然对方没有要顺着这个话题聊下去意图,那他也没这个八卦必要。
路边梧桐树落满地黄叶子,他踩上去,手机输入框里换另外行字:你弟最近有没有好点?
贺听:没。
病房里混杂着消毒水和各种药物气味,窗外枯黄落败树兀自立着,像掉光头发人。
最近几天贺辰星都在发高烧,中午打点滴又吃药,下午烧总算退。
贺听跟李曼从沈医生办公室出来,两人连着焦虑几天,脸上都略显憔悴。
病房里多个坐在轮椅上人,是倪梦,医院里总爱跟贺辰星聊天那个小女孩。
透过病房门缝可以看见桌上放着游戏小卡片,两人玩得正开心。自从移植排斥反应开始后,他们很少见贺辰星笑。
贺听站在门口犹豫几秒,不想推门打扰。
李曼似乎也有同样想法,偏头对贺听说,她准备回家去拿换洗衣物,问他要不要起。
贺听拒绝,坐在医院走廊上等半小时,护士进去后倪梦才从里面出来。
走廊上见到贺听,她脸上惊讶:“哥哥你在这里等多久?怎不进去啊?”
贺听站起来:“刚和医生聊完,你回病房吗?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倪梦轻车熟路地推动轮椅,吐吐舌头,“早熟练啦。”
病房里贺辰星又被护士插上输液针,样子恹恹。
贺听走进去揉他头发:“刚刚不还笑得挺开心,怎见着脸又垮?”
贺辰星看看手上插针,因为病态而泛青眉间露出几分厌弃,意思很明显,谁天天插管打针还能保持微笑?
“你看外面那棵树,现在光秃秃,但明年春天树叶会全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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