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以后每个生日都会陪着你。二十八岁会陪你看山看海看世界,三十八岁会陪你成长为任何你想成为人,五十八岁会陪你去个安静悠闲地方养老。爱你冬哥。”
贺听紧紧握着纸条,脚下好像生根,无法动弹。
要怎才敢奢望共度五十八岁啊?明明他们连起过完十八岁机会都没有。
“哥,你怎?”贺辰星小心翼翼拉着他衣角。
贺听仍动不动望着那张小卡片,眼里光彩全无。
贺辰星皱起眉头,觉察今天他哥身上肯定发生过世界上最最糟糕事情。
半小时后,他这种感觉再次得到验证。
他哥直接用手抓着生日蛋糕吃,吃得脸上手上都是奶油,毫无形象可言。
两层蛋糕他吃大半,去厕所吐两次,吐完回来又接着吃。
贺辰星急得把剩下蛋糕抱进怀里:“你疯吗?不能再吃!”
贺听猛地抓住他手腕,空洞眼皮抬起:“还。”
贺辰星执拗地摇头:“不!”
贺听没好脾气,上手就抢,番拉扯后,贺辰星栽个跟头,双气跪地发出“咚”声响。
他委屈得快哭:“哥,你到底怎?再吃胃要坏……”
贺听被这哭声拉回些许理智,后知后觉有点后悔,弯腰去把贺辰星扶起来,嗓音也带哭腔:“对不起,今天没办法陪你,你回家好吗?”
贺辰星傻眼,捂着眼睛点点头:“但你不能再吃蛋糕。”
二十分钟后司机来,贺辰星拿湿纸巾擦干净他哥手上脸上奶油才慢吞吞下楼,还不忘带走剩小半生日蛋糕。
后来两天,贺听没日没夜地躺到床上,没再吃过什东西。
再后来,贺听接到庄高阳打电话,说姜信冬生病,问他能不能去看看。
他紧紧握着手机,声音抑制不住地打颤:“他怎?”
“你生日那天回来,话也不说,饭也不吃,”庄高阳说,“昨天排练到半直接晕过去。”
贺听眼睛酸得快要落泪,却压抑着,透过话筒声音让人听不出情绪:“他现在怎样?”
“醒,”庄高阳说,“昨天去医院打点滴,但还是不怎吃饭。”
贺听沉默阵,说:“那你好好照顾他。”
庄高阳声音冷下来:“你意思是,你不想管吗?”
贺听稍作停顿:“是。”
庄高阳不可思议地吸口气:“冬哥说你喜欢上别人,真?”
贺听闭上眼睛:“真。”
电话里只剩沉默,几秒后庄高阳“操”声,然后把电话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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