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客厅还在放着电视节目,然而他根本个字也听不进去,正如他脑子样,早就乱。
姜信冬刚刚落下吻比二十分钟前落在他脸上雪花还要多,细细密密,从鼻尖、脸颊、双唇,直到锁骨。
接着姜信冬手指揭开衣角滑到他精细腰腹,不轻不重地掐几下。他阵颤栗,感觉自己耳根红,或许整张脸都烧起来。
更坏是,下半身也有反应。
姜信冬似有觉察,手放在他裤子纽扣上,喘着粗气问:“要继续吗?”
短短四个字,性感又磁性,落到贺听耳朵里就成摄人心魂咒语。
他觉得耳朵痒,抬起眼皮看姜信冬眼,深深吐气,微微点头。
姜信冬情动地扣住他手,埋头又吻下去。
屋外雪更大,百家团圆日子,相爱人无眠。
电视节目到结尾,主持人用温婉清丽声音说,今夜漫漫,昼短情长。
第二天清晨,贺听枕在某个温暖结实东西上睡得安稳。手机铃声响得突兀,他像往常样在床头柜摸到手机,闭眼接起来,哑着声音说句“喂”。
半天没人吭声,他拧起眉不耐烦地又喂遍,说:“谁啊?”
那头人略显错愕:“你……是贺听?找冬哥。”
贺听感到很迷幻,呆滞片刻,睁开眼看看手机来电显示又看看睡在身旁人,如雷劈般骤然醒悟,他在姜信冬床上!手上拿是姜信冬手机!
操!完蛋。
电话是庄高阳打过来,显然已经辨出他声音。
他大脑以每秒360转速度运行,急速思考该怎解释。
没等他想好,姜信冬已经把压在他脖子下方手抽出来,拿过手机开始和庄高阳对话。
贺听逐渐清醒,人躲进被窝里,暗自揣摩各种借口。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法解释,譬如说他昨晚喝醉没回家,今早拿错手机,都是可以说得通。
姜信冬这聪明,肯定能轻而易举编出串逻辑严密事实。
想到这,他就不担心,裹着被子准备继续好梦。
然而,分钟后,他清楚地听见姜信冬提到他名字,静默顷刻后,姜信冬认真自若地对庄高阳说:
“们其实在谈恋爱。”
作者有话说:
没有车,因为(懒)他们没有做到最后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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