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润温和:“四岁时候,有次藏在草丛里面睡着,师兄们急得要命,沿着山路找,找个时辰都没找到,惊得整个道观都出来寻。”
“最后师父把从草堆里拎出来,本来他想臭骂顿,结果看脸上手上腿上全是被蚊虫叮咬出来包,又舍不得骂,火急火燎把背回去上药。”
付凌疑想象下那副场面,忍不住笑。
徐应白也勾起嘴角,而后叹道:“幼时顽皮,好在师父他们对很宽容。”
说着他们就走到距离山门不远地方。道观大门屹立在不远处,有穿着白色道袍青年正拿着竹扫帚清扫门口落叶。
徐应白拍拍付凌疑肩膀,示意付凌疑把他放下来。
清扫山门青年已经看见他们,连忙高声道:“施主,今日道观休息!请回吧!”
“们不是来上香,”徐应白朗声道,“是来看望观主,烦请小师父向观主……”
他话未说完,个清脆声音就响起来。
“师父!”
谢静微在山门处冒个脑袋,惊喜异常:“真是师父啊!!!”
他摇摇晃晃跑下长阶想扑到徐应白怀里面,还没伸开双臂就被付凌疑把提溜住后脖颈。
谢静微两脚悬空晃荡几下,看着徐应白委屈得要哭。
“……”付凌疑默默把孩子放下来,解释道,“阶上危险,他又体弱,经不住你这扑。”
谢静微闻言把抱住徐应白腰:“对不起师父,弟子错啦。”
徐应白揉揉这小徒弟脑袋。
见谢静微火急火燎地下去见人,清扫山门弟子也清楚这是谁回来,当即把扫帚往门那靠,撒腿就往观里面跑。
山门处离道观还有阵距离,他们三个人慢悠悠往上走,徐应白偶尔会指着几处地方给付凌疑看,和付凌疑说自己曾经在这里干什。
付凌疑很认真地听着。
小时候在山林里捉迷藏、爬树、抓蜜蜂,摘花草去给阿娘;等长大些,带着新来道观小弟子编草蝴蝶,读书写字,还在山泉涌出地方洗笔砚、洗道袍……
寥寥几句,付凌疑就勾勒出在道观中尚青涩稚嫩少年徐应白。
谢静微昂着脑袋:“原来师父小时候也挺顽皮。”
徐应白屈起手指轻轻敲敲谢静微脑袋:“再顽皮也没你顽皮。”
谢静微鼓起脸:“弟子不顽皮,弟子最乖。”
徐应白简直没眼看。
不远处,玄清子带着众人赶过来。
入目大都是熟悉面孔,还有些少年,应当是新进道观,徐应白并不认识。
这些孩子有些叫他师兄,有些喊他师叔。
玄清子和几个师叔师伯挨个把徐应白打量个遍,看他如今好好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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