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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付凌疑写写划划,涂黑好几个字,徐应白看看那露出边角和字数,觉得像是肉麻情诗。估计那头付凌疑也被麻出鸡皮疙瘩,将那诗给涂掉,反而工工整整写十个字。
“很想你,等回去找你。”
整封信都没有问徐应白为什总是不回信,也没有让徐应白写信给他。
徐应白沉默着看那串字会儿,缓慢地收拢五指又放开,而后他飞快地眨下眼睛,轻轻将那封信给折回去。
他从袖袋里面拿出来个荷包,将那折好信纸给放进去。
魏珩看着徐应白动作,顿会儿问:“老师……这次要回给他信吗?”
徐应白静静坐会儿,道:“不回。”
魏珩抿抿唇,忍不住道:“老师,这是他第十封……,况且,再过几日,就是中秋,真不回吗?”
徐应白手握成拳抵着唇,低低咳嗽几声,他神色很淡,眼眸自然而然地低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
见自家老师并没有说话,魏珩捏捏手里笔杆,也不再言语。
老师向来说不二,看来这次也不会寄信。
但很快,魏珩惊讶地睁大眼睛。
新军机又从富平大营路八百里加急送回李毅处。
传信兵骑着马风尘仆仆赶回来,将手中信奉给李毅。
付凌疑站在李毅身前,眼睛倏然亮下。
李毅边拆信,边对付凌疑那不值钱样子简直没眼看:“……说你是不是有病,到时候就杵在这……”
付凌疑不说话,也没反驳李毅,只是如狼盯猎物般紧盯着李毅手里信封。
李毅把漆印打开,从里面抽出来几张纸,他粗略看下:“好像没有太尉……”
付凌疑目光有些焦灼。
“还是没有……”付凌疑低下头,“他是不是病……”
话音未落,李毅猛地从那几张信纸里面抽出张被卷起来纸条,“这呢!”
付凌疑箭步上前,小心翼翼地从李毅手中接过那小张纸条。
他颤颤巍巍地将那信展开,乌黑瞳眸映着点白——那是信纸颜色。
上面只有短短句话。
“安好勿念,吾亦思君。”
他也在想。
付凌疑目光仿佛被烫下,狼狈地从那张信纸上收回来,他将信纸小心收拢在手心,嘴唇有些哆嗦地想凑过去。
然后他又猛地惊醒,与自己手拉开段距离。
他端正地站好,把手心里信小心收进自己胸襟内。
李毅言难尽地看着他,末道:“拿信就快滚回去。”
付凌疑很快滚。
他还要回校场训兵。
外面天很蓝,十月秋高气爽,再过个多月就要到冬至。
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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