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此法旦实施就不可终止,往往耗时极长,短则七天,长则十天,难有定数;
其三,此法施行起来,病人会极痛苦……医书有载,用此法者十之七八都疼死,根本撑不到最后;
其四,此法只治标,不治本,毒入筋骨,大罗金仙都难以清得干净,要想根治,还是得配出解药。”
刘听玄听得脸都发麻。
“所以那侍卫最后同说,”陈岁摇摇脑袋,“他朋友说自己用不此法。”
确实是用不。
先不说徐应白现今在军营之中,根本用不此法,就算是在长安时,也有堆事务等着他修理,若是抱病在家,皇帝会派太医日日给他请脉,不怀好意政敌也轮番来访。
他根本没有机会用。
再者,这法子风险也大……
刘听玄重重叹口气,不禁在心中为徐应白可惜。
“多谢陈太医,”刘听玄道,“会转告吾友。”
陈岁点点头,匆忙将医书塞回去,道:“若是你朋友有需要帮忙之处,尽管来找便是。”
刘听玄点点头,两人在岔路口分开,刘听玄脚步转,急急忙忙找梅永去。
“你说这死皇帝和贵妃到底是什意思?”
坐在梅永处刘听玄狠狠喝口茶。
“贵妃名为宋柳柳,”梅永皱着眉道,“当年与焦悟宁同入东宫。”
“宋家与焦家是大姓,是大晋最出名世家,两家互相倾轧争权夺利是寻常事。”
“如今宋贵妃有孕,”梅永摇摇头,“宋家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个拉拢皇帝身边人机会,自然会向你示好。”
“可这皇帝无权无势,拉拢他有什用?”
“他如今受困于齐王处,难道还能掀起什风浪来吗?”
在离扶风郡十分遥远军营内,魏珩看着世家虬结图解,有些不解地问。
徐应白轻轻摇摇头。
“纸糊皇帝,那也是皇帝,”徐应白温声道,“自晋以后,皇权即便落没,也从未被真正取代过。”
“大晋世家繁多,但这些世家能够做大,也是皇帝给权力与支持,如果个世家做得太大,皇帝暂时没法去除他,自然会去扶持另外世家,予以抗衡,让他们没有办法继续强大,拥有实力颠覆皇权,这就是制衡。”
“说到底,他们都是借帝王势。”
徐应白缓慢道:“齐王有篡权之心,但他名不正言不顺,所以必然要有支持他世家,再徐徐图之——之前那沸沸扬扬五德之论,不正是由齐王处传出。”
“这些世家里面,焦家便是其中之,因为焦家皇后如今在们这里,宋家那位贵妃又怀有身孕,他必不能眼睁睁看着宋家坐大,自然要找大树倚靠。而宋家识时务者为俊杰,自然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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