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看他们俩,听他们说话,对着付凌疑背影差点乐出声来。
哎呦喂,娇娇怎看上个这死心眼。
徐应白却看得心软。
他不是木头也不是石块,他是人。情爱事,他前世未尝,今生也未曾奢望,但对此也并不是丝毫不知。
两个人相知相爱,白首生,并不是件容易事情。
单说付出多少,责任几何,就要让人头痛,多少恩爱夫妻开始幸福无比,走到半就分道扬镳,这些事,话本子和人世间都不少。
徐应白向来很有自知之明,他自知自己给不太多东西,也知道以自己身体和要走路途,没有办法承诺什,甚至也没有办法做个人世间要那种“好夫君”,所以他从来不奢望有什感情,也觉得要是真有,也不过是误人青春。
但这并不代表他真不需要这些。年少时,他也曾经偷偷想过,自己以后爱人会是什样子。
后来长大,个人踽踽独行时候,也会想,如果有个人陪着他就好,不用太久,只稍半刻钟,让他靠靠就好。
徐应白没有想过,原来有天,真会有人毫无保留地,用尽全力地爱他。
珍惜到甚至满身伤痕,乱七八糟时候,也舍不得弄脏他半点。
尽管,在徐应白看来,他自己没有付出多少东西。
他觉得自己只是给点而已。
但那点,已经是他能给所有。
思及此,徐应白伸手想拍拍付凌疑脑袋,付凌疑却跟被吓着似地扭过头,嘴里着急得要命:“太脏,别碰!”
“唉……”徐应白眼角弯下,没有强求,他收回手拢在袖子里面,“那好吧。”
然后叶永宁就看见付凌疑松口气,握住徐应白手指,缓慢地,小心翼翼地十指相扣。
徐应白很轻,很轻地回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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