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坛就是十两银子啊!”
“快别说!”有人赶忙阻止道,“要让世子和世子妃听到,你小命还要不!”
其余各式各样名贵材料也被送进王府后厨,灵州酒楼大厨全部聚集与此,热热闹闹地操办着。
等到清晨吉时,便可招待来客。
徐应白能听得到外面喧闹,他节节地捏着自己指节,波澜不惊目光落在梳妆台上那把袖刀上面。
除却他自己,没人能看出那是把袖刀。
他将那把袖刀揣进自己衣袍里面,然后给自己倒两粒药服下。
这几日里面虽然好不少,但徐应白还是不敢托大,只能先吃药以防万。
而后徐应白看望窗外,轻轻叹声,今夜灵州注定无人安眠。
“吉时到!!!”
大门顿开,徐应白脸上罩着红盖头,迈过门槛。只瞬间,只手掌缠着黑色布条手就伸过来。
盖头底下,徐应白轻咳声,而后将自己指节轻轻搭在那手腕骨上面。
付凌疑半弯着腰,将徐应白扶下台阶。
他穿着仍是黑红衣裳,那张紫金面具又戴在脸上,只露出双黑不见底眼睛。
周遭声响混乱,唢呐声声高过声,徐应白握紧付凌疑手臂,从宁王府那小院移到正堂。
路上都是道贺声。
“恭喜恭喜!恭喜世子觅得良人啊!”
“听说世子妃貌美如花,乃是绝世佳人,咱们可有眼福!”
等到徐应白走过去,他们顿时又变话语。
“世子又娶亲,咱们灵州城少男少女总算能心安两年……”
“可听说这人身子不好……恐怕撑不两年……”
“管他呢!能安生几日算几日吧!”
那边徐应白刚进正堂,手就被魏照拉过去。
穿着婚服魏照狐狸眼眯着,声音温柔,语气阴险,附在徐应白耳边轻声道:“徐太尉,叫声夫君来听听。”
徐应白不为所动,盖头底下琥珀色眼眸微不可察地翻下。
而后轻轻将头偏往边。
魏照哈哈大笑,伸手按住徐应白修长脖颈,强迫人转过来垂首跪下。
徐应白藏在盖头底下面容冷,他拍开魏照手,滚金袖袍甩,端端正正地跪下,那气势不像是来成亲,倒像是去死谏。
“拜天地!!!”站在边知宾眼见此景,适时高喊道。
“二拜高堂!!!”
两人转头去拜宁王妃,高坐上宁王妃雍容华贵,鬓发斑白,她冷淡地看眼徐应白,将头转往边去。
在她看来,这个男子配不上她家照儿。
“夫妻——对拜!!!”
两个人又转过身,行这让人如坐针砧夫妻礼。
付凌疑站在门边,将切尽收眼底,手摸上腰间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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