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今生,并没有什挑剔时候。
尽管徐应白身体不好,可是不论是风餐露宿还是吃糠咽菜,他从来没说过句苦,也没说过自己不行。
就连重病缠身之时,只要他清醒,就没叫过句疼。
这样人,还会难伺候吗?
“那可不!”叶永宁从叶永仪桎梏里面挣脱出来,“坐下来,同你说!”
说完就兴致勃勃地把付凌疑拽下来坐好。
“和阿姐是在正德十三年碰见娇娇和谢伯伯,”叶永宁道,“那年和姐姐八岁,被爹娘扔,沿街乞讨,谢伯伯见们可怜,就把们带回道观。”
“那个时候娇娇才五岁,”叶永宁用手在肩膀处比划下,“就那点高,穿白色道袍,眉心点颗朱砂,跟在谢伯伯后面像个小雪人,看着可讨人喜欢!”
付凌疑想像下那时候徐应白样子,神色倏然温和下来。
“但回道观才知道,他可爱哭,天要哭上好几次,吃药哭,药太苦哭,没有蜜饯送药也哭,磕着碰边喊疼边哭,桌子上草蝴蝶少只那更是要命,能哭到人都厥过去……”
付凌疑指尖微微动,目光不由自主看往在床上安然睡着徐应白。
叶永宁则继续道:“他吃得也挑剔,不吃鱼,因为有刺,除非谢伯伯给他挑,不然不动口;吃不辣,吃到点就得哭;他还不爱吃羊肉,说膻味太重;也不爱吃青菜,尤其不能吃芫荽,吃到能吐半个时辰……每晚要吃块小糕点,还要谢伯伯给他唱小曲儿讲故事,不然就不睡……谢伯伯还不敢说他,怕说把人说哭,哭厥过去就完………”
“谢伯伯那时养他养得小心翼翼,”叶永宁脸不忍回忆,“生怕把人养死。”
“们小时候沿街乞讨,觉得他实在是娇气,那时又调皮,就给他取小名叫娇娇,”叶永宁哀叹道,“结果把他气哭,足足哄个半时辰啊!”
“又给他解释这称呼是夸人,好话说箩筐他才信。”
叶永宁摊手:“当时就想,就他这性子,以后哪能讨到夫人啊!”
付凌疑闻言抿紧唇。
“你别听永宁胡说,”叶永仪赶紧道,“那时娇……应白他刚刚没母亲,身体又很不好,难免爱哭。”
“和永宁都将他当弟弟看,”叶永仪道,“那时听他叫叶姐姐,们心都软。们对他绝无男女之情,这点还请公子放心。”
“后来到正德十七年,碰上天灾大旱,道观穷得都养不起人,们不想拖累道观,就悄悄离开,”叶永仪继续道,“这多年没见他,他倒是和以前点都不样。”
付凌疑呼吸颤,手指收紧,脊背僵直,喉咙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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