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骑,疯样追过来!他不眠不休,快马加鞭追快四天,跑死匹马,最后徒步闯入他们安营扎帐休息地方找到徐应白。
徐应白现在都还记得在营帐看到身破破烂烂,双目熬得通红付凌疑时感到震惊。
那时付凌疑全身紧绷,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两只眼睛全都是红血丝,他神情冷戾而癫狂,在扫到徐应白身影之后才慢慢恢复正常。徐应白记得付凌疑上前走几步,走到自己身边,却顾忌全身上下脏兮兮不敢碰人,只是偏偏头,紧紧地盯着自己,声音急切,语气偏执:“有用!你别丢下……”
徐应白:“…………”
他们两个在堆士兵好奇目光底下对视会儿。
徐应白转身就走,付凌疑站在原地不动,副想跟上去又不敢跟上去样子,直到徐应白发现人没跟过来,转头道:“你过来。”
他这才两眼放光地跟上去。
之后徐应白默许付凌疑跟着,本来贴身随行徐应白暗卫也十分有眼色地退下来,让付凌疑换上去。
这跟就跟到嘉峪关。
营帐外星子漫天,北斗七星亮着方向,牛郎织女遥遥对望。
风沙拍着营帐,哗啦作响。
徐应白在风声中轻咳两下,付凌疑立刻有点紧张,徐应白摆手道:“没事,只是还有些不习惯罢。”
“嘉峪关夜里冷。”付凌疑喉结滚滚,将徐应白腿上毛毯往上盖点,眼神专注地落在徐应白身上。
“要盖好。”
徐应白搓搓冰凉指尖,开口问:“你前世到过嘉裕关吗?”
付凌疑跪回去,回答道:“到过。”
“那时嘉峪关已经是乌厥囊中之物,”付凌疑知道徐应白想问什,仔细地回答说,“阿古达木兵马已经攻下长安,正往宁王地盘打去。”
“当时到嘉峪关,”付凌疑说,“在和中原人行商乌厥人口中得知,他们骁勇善战小王子阿古达木,最开始疯样攻打杨世清,除却因为春旱少粮,还因为个姑娘。”
“姑娘?”徐应白讶异地挑眉。
“对,据说是阿古达木青梅竹马恋人,”付凌疑回忆道,“被杨世清弟弟掳走,阿古达木开始求自己父亲给他兵马抢回自己女人,但乌厥大汗认为没有必要为个女人兴师动众。”
“而杨世清弟弟咬死自己没有带走那个姑娘。”
“所以阿古达木直到春旱才有支强军,攻打两个月才打下城池。”
“但是……”付凌疑垂下眼,语气有种同病相怜之感,“打下城池搜遍全城,发现那个姑娘已经死。”
徐应白听到此处不由得为这个姑娘叹口气。
这时,营帐外忽然起骚动,外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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