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喝。”
“……我给他喝毒药!”
罕健怒火滔天地嘶吼一声,啪地挂了电话。
苏娜洗漱完毕走出来,刚好听到这气势惊人的一句,不禁奇怪道,“贱贱怎么了?”
萧世看着手机也是一脸莫名,“大概生理期到了吧。”
罕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萧世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听到他只顾着念叨那个面无表情的岳父大人就心里一股邪火。
老实说他不是个喜欢跟人深交的人,但能与萧世保持多年的好友关系,也确实是因为萧世骨子里宽厚又温柔,对朋友真的是没的说。
罕健看了眼对面紧闭的房门,心想,大概是被小狼崽子逼得太狠了吧?
想到那个毛都没长齐的怪力小神厨,罕健又开始头痛起来。
曾经他一度以为天下唯独他最贱,直到遇见这小王八羔子,觉得人生果然还是需要历练……面不改色地犯贱才是真的贱!
可惜他没胆子跟人家理论。
多年犯贱经验告诉他,当遇到了一个比自己更加强大的贱人,最好的方法不是激烈的以,bao制,bao,更不是圣母状的宽宏大量,而是要找一个隐秘的、没人知道的地方把自己藏起来,简而言之一个字,滚。
最好是能马不停蹄的滚。
见不到了,他就贱不到了。
奈何餐厅是自己的……仿佛一盆冷水从头顶直泼下来,罕健虎躯一阵,几乎已经预见到了自己被人无穷无尽地折磨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