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眼,会心笑。
提起江城旧事,虽然只过两个月,两人却都认为漫长得好像两年样。
两人回忆共同夜游江城时场景,宁修云忍不住调侃:“那个时候就让戴帷帽,是不是因为已经动心?”
简寻赧然却诚实:“嗯。”
宁修云摇摇头,说:“萧郎,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是嘴硬心软小可怜,想救,也想救别人,连路上被地痞欺负少年都要救。”
简寻也突然想起这件事,有些疑惑地问:“那孩子,后来去哪里?”
简寻很少关注与他不太相关人,虽说他救那孩子两次,但救便
救,伤也治好,人去哪里他还真没有想过。
此时听宁修云提起那夜他救人事,简寻才恍然记起还有这个人在。
宁修云说:“尉迟风之前赖在军营不想走,借口说自己不会算账怕经营不善,就让那孩子跟着他起回江城。那孩子在这方面有点天赋。”
简寻默然片刻,忍不住说:“他也许是真不会。”
自从见过尉迟风和宁修云之间差距后,简寻发现醉风楼对清倌培养远没有他想象那有成效,简寻觉得从前“云公子”才学之名很有可能都只是名声而已。
宁修云暗示道:“所以你不会看他,对不对?”
简寻立刻答道:“对。”
他很喜欢宁修云在某些地方时不时表露出独占欲,就好像在告诉他,宁修云是在意他,是爱他。
简寻将手探入帷帽下,轻轻抚摸宁修云脸颊,郑重道:“旁人都不在意。只看你。”
不是“云公子”,不是“太子”,只是你而已。
宁修云满足地喟叹声,抓住简寻无意识贴上来手,让那炙热体温贴近唇边,轻吻下。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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