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懂他。”
*
与此同时敬宣侯府。
这座贯冷清府邸此刻非常热闹,人来来往地搬着箱子进进出出,空气中逸散着股清苦药香。
敬宣侯坐在院中独酌,表情阴郁,拿着酒杯手绷紧,看着堆叠在院子角落木箱,简直要头昏死过去。
偏偏今日难得清醒,他又舍不得再睡过去。
边上监工沈七好像不会读空气,吵吵闹闹地指挥着仆役搬东西,还要在敬宣侯边上唠唠叨叨。
“侯爷,殿下说,劝您少喝酒,好好养着身体,这些药材交给您使用,希望能缓解您病痛。”
这些药材基本都是抄家时候抄出来,都是罕见珍品,太子殿下知道敬宣侯重病缠身,便拨半给敬宣侯,明面上是给敬宣侯配合太子计划奖赏,实际全是私心。
不过敬宣侯不太领情。
“唠殿下挂心,微臣这是绝症,治不好。”敬宣侯冷漠勾唇,抬手将满杯烈酒饮而尽,有种全然不在乎死活潇洒。
沈七:“……”
好叛逆人。
沈七从怀里摸出个药瓶,放到石桌上,“这是殿下交代解毒丸,皇室特供,不知道会不会有用,侯爷可以试。”
敬宣侯冷哼声,看沈七目光好像在看装模作样大尾巴狼。
沈七也没恼,等看着药材都搬完,便带着人走。
敬宣侯瞥眼院子里药材箱子,拳头硬。
扔可惜,看着心烦,索性挪开视线,眼不见为净,又吩咐下人把东西受到库房里找个干燥地方放着……
敬宣侯苦大仇深,觉得这根本不是什奖赏,而是是简寻买命钱。
今日早,简寻来向他请辞,说他要跟着太子去南疆,让敬宣侯不必为他挂心。
还不挂心,敬宣侯都差点被气得呕血,不知道太子给简寻灌什迷魂汤。
虽说他早知道以太子手段心性,能轻松把简寻玩弄于鼓掌之间,但这未免也有些太快。
别管太子是怎说服简寻,敬宣侯养多年侄子要跟人跑是事实。
简寻那个轴劲儿,八匹马都劝不回来。
敬宣侯深深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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