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寻思索间隙,屋内有别动静。
个拿着袖箭黑衣人自暗处走出,他走到江行松边上,确定人已经死,招几个侍从进来将尸体拖出去。
黑衣人询问道:“现在怎办?太子知道先皇后身份,恐怕会找上门来。”
梁番满不在乎地说:“不是还留着个保险吗?想必有他在,太子也不会过分苛责。你没发现吗,太子虽然手段强硬,实则非常心软,对区区黔首都如此,何况是自己血亲。”
说到这里梁番忍不住松口气,当初留下那个孩子只是意外,他看到那孩子身上商机,认为那副绝顶皮相必然是个最佳敛财工具。
然而这口气没有松完,就见黑衣人表情诡异,颤声道:“老爷,那位已经死。”
“什!?”梁番猛然打翻茶杯。
骨瓷茶杯落到地上摔个七零八落,茶水撒地,梁番心脏都差点跟着起碎。
“他不是从玄青观好好回来吗!?怎死!?这大事怎不告诉!?”梁番尖着嗓子接连质问,仍然对这个现状感到不可置信。
他先前因为那人动想从醉风楼脱身念头,想着给他个教训,就让人把他发配去玄青观,让玄青观观主好好调/教下。
多番波折下,玄青观虽然没,但这人好歹回醉风楼,怎现在在他不知道时候,这人无声无息死!?
梁番还想拿这人牵制太子,现在人死,还怎牵制,以他身份能在江城作威作福,在太子面前要是还目中无人,恐怕就只有个“死”字。
黑衣人解释道:“您上次把他发配出去,底下人见风使舵,以为您不重视,连死讯都是前两日才报上来。”
“蠢货!群蠢货!”梁番站起身,在室内走来走去,怎晃悠也想不出个破解之法。
这场景让此时屋顶上旁观简寻觉得十分可笑,毕竟半个时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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