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很想转头再回去。
太子府今日必然有热闹,他还真想留下来看看。
但他估计进不正堂,只能有些无奈地走。
*
正堂内,江行松带着东西进来,结结实实对太子行个大礼。
这估计是这些日子以来,江行松面对当朝太子最为恭敬次。
“殿下传召,微臣来迟。”
宁修云坐在主位上,沈七沏壶新茶,他拿着茶杯撇撇浮沫浅抿口,沁人心脾,沈七似乎在新鲜茶叶嫩尖中加些别。
“放薄荷?”
沈七笑吟吟:“殿下厉害。”
宁修云说:“还是你有办法。”
沈七道:“统领说您今日没什精神,属下就随手试。”
主仆二人你言语,完全没管下方江行松死活。
这是明晃晃下马威,江行松即便有侯爵之位,也不得不受着。
太子代皇帝南巡,如圣上亲临,他前些日子那些轻蔑不屑,必须要在这会儿偿还。
——或许还要从别地方偿还。
江行松跪在地上咬紧牙关,把老腰被迫长时间弯折,这个
向养尊处优侯爷已经逐渐觉得头昏脑胀,心里腔怒火,却也不敢再在太子面前造次。
这个青年和传闻中昏聩完全不同,让江行松狠狠栽个跟头。
现在虽说他有必胜把握,但面对太子他也不得不忌惮起来。
索性太子也没想看他晕在这里,大发慈悲地开口:“侯爷免礼。”
“谢殿下。”江行松战战兢兢地起身,差点脚下个踉跄再摔回去,他进正堂并未带侍从,也没个人扶着,自己硬生生站住,好生狼狈。
他脸色青白,知道自己面子里子都丢尽,而太子似乎还并不满足,提起让他脊背凉事。
“孤派人送去东西,你可看过?”太子将茶杯往桌子上磕,慢悠悠地问道。
江行松喉头梗,膝盖都跟着软,到底撑着没跪回去。
他哑声辩解道:“殿下,微臣是被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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