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
“第二次被你强上时梦到过，就是在你办公室隔间
那次；被贺知洲掐脖子，被岑沅踢下水，还有掉进沼泽地时都梦见过。”陶凡初语气平静地说道，“加上月初时发烧，
共梦见过五次。”
冯晟天脸色越发难看，因为濒死状态代表着什
，他清二楚，这五次，他都在场，甚至还有两次，是他直接导致。
“怪不得，你总想离开公司。”冯晟天声音微微发颤。
“不仅是
。”陶凡初说道，“你或许不知道，姜沐曾经也问过宋群，能不能离开公司，只是因为合同违约金太高，他放弃
。”
冯晟天握紧拳。
“说这些事不是让你愧疚。”陶凡初低下头，看着自己手指尖，“你别多想。”
客厅安静下来，真相大白这刻，冯晟天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心中震惊与懊悔。
如果切能重来，他定插手这些事，不会让同期练习生欺负姜沐，不，应该说从开始，他就不应该去招惹姜沐。
前所未有悔恨迅速蔓延，压得他胸口抑沉难受，像陷入深海般，寻不到丝能呼吸氧气。
“姜沐，不是，陶凡初。”
不知过多久后，冯晟天看着陶凡初，“如果存在着你说另个世界，那姜沐，有没有可能去你世界？”
“不知道。”陶凡初神情木讷，“连自己是否真在某个世界存在过，都不能确定，更没办法去求证姜沐意识灵魂还活着。”
“或许这切都是姜沐臆想，而也是姜沐臆想出来另个人格。意识里另个世界，是姜沐虚构理想幻觉。”
陶凡初脸容带着悲切，“你没发现吗？姜沐缺，正好都是所拥有，父母爱，稳定生活，不低学历，跋扈不怕事性格，周围人喜爱拥护。”
“所以经常怀疑，其实真正虚构人是自己。”
冯晟天看着眼神空荡陶凡初，心重重地咯噔下。忽然就明白陶凡初曾经跟自己说过话，‘你不懂有多无力，就是那种根本不知道怎办，不管怎努力怎做，都完完全全找不到出口、找不到解决办法感觉，真，真快要把溺死过去’
再也忍不住，展开臂，抱住他。
陶凡初被冯晟天这突如其来动作微微愣，却没有挣，眉头松，任由那双臂弯把自己紧紧搂住。
“对不起，这些都不知道。”冯晟天喉咙发哽，在陶凡初耳边轻言。
陶凡初下巴垫在他肩膀上，木然地看着眼前某处，好会儿后才道，“你不知道事太多，还记得跟你说过，如果当时，你对姜沐开始不是试探，不是交易，而是直接对姜沐说，你对他有好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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