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首，宛如给
所有加害者
把尖刀。
陶凡初心里发哽，无法怪责。开始，他本就猜到事情是这样，从很早以前就给自己心理暗示，如今，只剩下无尽
唏嘘。
他判断不出整件事对错，切切，都成个巨大环链，谁给谁借口去伤害，谁给谁理由去赦免。
无下限人性，铸造这场悲剧。
陶凡初不哭，看着冯晟天。
此时陶凡初终于明白，为什
从开始，这具身体就不排斥这个人，因为原本姜沐，对冯晟天也有好感，也是喜欢。
从初见好意感谢，到再见尊敬仰慕，或许那时独处错误对话，姜沐直误以为冯晟天对自己抱有期望，所以不由自主地生好感。
怪谁呢，阴差阳错错过。
怪姜沐单纯愚蠢，怪冯晟天冷漠疏离。
但这些，都是他们本性，从开始，两人就是相反而行线。
喜欢冯晟天那个姜沐不见。
现在轮到冯晟天喜欢，放不开，何尝不是种轮回报复性惩罚。
陶凡初疲惫地眯眯眼睛。
幸好这些，都与他无关。
他不是过去姜沐，无论是现在冯晟天还是曾经冯晟天，他都不喜欢。
“还难受吗？”冯晟天抚着陶凡初脸，“要不要喊医生来？”
眼前人温柔，可这个时候，陶凡初不愿面对他，摇摇头。
又合上眼。
想再做次关于姜沐梦，但这次，他什都梦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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