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肯定马上爬老板床!
但这些陶凡初都不知情,他烧昏头,吃药也没用,这病来势汹汹,他睡整天,而且被搬搬抬抬转移换地,再次遇冷受寒,晚上时候,终于烧到40℃,简直可喜可贺。
没把自己烫死,陶凡初都觉得自己命大。
深夜时候,睡天他,意识终于回笼些,眯眯发红眼。
目之所及是陌生环境,似乎是医院,但看房间布局和摆设又不太像,他右手手背上还挂着吊瓶,房间无人值守,暖黄灯光下,片寂静。
他刚醒,口有点渴,想喝水,但房间无人在,而他喉咙干涩刺痛,根本发不出声音来,唇也是紧皱巴巴,实在难受得很,不得不小幅度地动动脖子,眼睛到处找水。
他看到床头柜上摆着壶水。
想伸手去拿,但目测距离太远,不太够得着,而且他手上还扎着针,只好咬着牙,慢慢地用另只手撑起身子,想坐起身来。
自然是失败。
这动,他整个人累到不行,只是移动丁点距离,手已经开始乏力,陶凡初觉得自己简直是可悲透,为杯水,他像个九十岁快要西去老大爷。
陶老大爷喘会儿气后,索性用扎针手去摸那壶水。
终于能够到,陶凡初像看到希望,又凑前去继续扒拉,结果不小心把水壶弄翻倒在地。
幸好水壶是塑料,没有破,只发出阵声响。
陶凡初听着水洒落在地声音,无力地躺回原位。
去他隔壁村大爷大娘。
但水壶落地声音很快引来脚步声,陶凡初在呆滞中听到开门声音,听到两三人进来声音,还听到冯晟天跑过来喊‘姜沐’声音。
都说生病人最矫情,这话真是点也没错。
单单是听到‘姜沐’这个名字,陶凡初心就沉下去。
冯晟天看到地上大片水,连忙让人清理,又走到床另边问陶凡初,“是想喝水吗?”
陶凡初转转眼珠子,没有应话。
冯晟天当是,让人准备水,把陶凡初扶起身后,喂他喝几口。
喝完后,陶凡初喉咙终于好受点,但依旧不能开口说话,他疲倦地叹叹气,又躺睡下。
“饿吗?要不要吃点粥?”冯晟天问道。
陶凡初发不出声音,只能摇头,他眼皮极重,昏昏欲睡。
冯晟天也不勉强,帮他掖好被角。
陶凡初合上眼,又睡过去。
房间暖和,但是被窝依旧渗着寒意,他手长时间伸出被窝外打吊瓶,冷得厉害,手指已微微发僵,几乎没有知觉。
但实在太困,很快,陶凡初进入梦中。
眼前浑噩,片乌黑,这具身子怕冷,就连睡梦中陶凡初也不断地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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