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哄高兴,牢牢抓他心,这辈子不就安稳嘛。”
陶凡初做个极其嫌弃表情。开什玩笑,金主是爸爸,怎能当作老婆,再说大金主有生娃功能嘛?如何安稳。
“所以说你年纪小不懂,冯总可是大大钻石王老五,多少人巴巴盼着呢,要不是他天生弯,咱们今天就是就不是同事是情敌。”小姑娘继续劝,“你瞧岑沅都肯自降身价吃回头草,你要是不抓紧,错过这根老腊肉,可就没。”
老腊肉
“就是啊,你不知道那大冤种有多积极,昨晚跟咱们老板出去吃饭,还自己爆料给媒体,面子都丢出去不要。如果不是们部门经理发现得早,马上截住新闻,这会儿成小三人就是你。”
啥玩意,他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居然沦落成男人小三?
陶凡初皱巴起脸,脸认真严肃地指正,“别胡说,和你们老板是清清白白、讫货两清关系,可不是你们想那种不正当勾搭。”
姑娘们翻个白眼,能将‘金主砸钱包养’这种事说得如此纯洁无暇、美如初恋,估计只有眼前这个厚脸皮傻蛋子,“就是想让你把这种清白关系争取转化成不正当勾搭,你瞧人家岑沅,你再瞧瞧你,不求上进!”
这种事情如何求上进,上进就能从次八万变成次八百万吗?陶凡初嗤之以鼻,不过总算从八卦中捕捉到昨晚金主心情怪异原因,原来是因为岑沅,看来这小前任是金主爸爸白月光啊。
哟吼吼,白月光,白又白,两条小腿竖起来。
陶凡初不正经脑瓜子不自觉想歪,差点扇自己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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