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凡初冷不丁被金主把拉扯到怀里,唇还被堵住,莫名其妙被吻个遍时,直接懵住。
他在冯晟天好得能写书出版舌吻中回过神来,双手抵住他肩头,轻喘着气挣开他钳制,“你、你怎回事?无缘无故发什什神经。”
“只有你在公司。”冯晟天说着把抱起陶凡初到小隔间,把人丢到床上,熟练地扯掉他皮带,解开他裤子扣与拉链,手指带套草草地搅弄几下后,飞快脱掉自己裤子,长驱直入。
陶凡初痛得倒吸口凉气,只恨不得杀人。
“你丫,这急是,是赶着投胎吗?”
陶凡初话说得支离破碎,在冯晟天粗,bao横蛮动作下,几乎痛得要晕死过去。
大爷,这些有钱人!真不把人当人!
“你够够,再继续,就、就加钱!”
饶是快要失去意识,陶凡初依旧不忘本心。
冯晟天脸色顿沉,腰肢更用力。
完事后,陶凡初瘫在床上气喘吁吁。
他浑身酸痛,手搭在床边,快到拍封面照时间,但他实在挤不出丝力气来,甚至连手指尖都不想动弹。
冯晟天也不知道怎回事,发泄够,冲个澡,无事人样离开房间。
陶凡初已经无力提醒他记得给钱事。
当天封面照拍摄,陶凡初还是迟到,但无人敢说他找他麻烦,小何也不敢催,毕竟太上皇翻牌,谁敢抱怨二?
这天晚上,陶凡初顾不上公司食堂宵夜,早早就回公寓睡觉去。
虽然很可惜,但实在是没办法,每次和冯晟天那个完后,他就像被重型大卡车来回碾压过遍,浑身上下无处不是酸痛,也不知道是这十八线身体太弱,还是姓冯太过变态。
小何没扰他,深夜点多时候,公寓响起门铃声。
陶凡初睡得沉听不见,但当床边忽然来个人时,他被吓得猛然惊醒,汹涌而来危机感让他整个人弹起。
下子就对上冯晟天脸。
“你”陶凡初巨大震惊惧恐后,马上飙出本世纪最美妙语言问候冯家祖宗以及祖宗们是否寂寞,若是寂寞,他立即把祖宗们好孙子送到地府去,从此世世相伴永不分离!
“你是不是神经病,大半夜来这儿玩什戏码!?”
陶凡初对着冯晟天顿疯狂输出,流畅伶俐出口成文,骂人气不都带喘,大金主全程无法插嘴,最后索性脱掉上衣裤子,直接钻进被窝里躺平。
“你大爷睡床做什!你起来!”陶凡初顶着中午落下腰酸背痛去推他,结果被人手拽翻在床上。
“别闹,困死。”冯晟天不耐烦地怒吼声,这放肆情儿找遍方圆百里估计都找不出第二个,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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