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夜里,街边霓虹闪烁着璀璨耀眼光,照亮申市上空半边天色。
不知过有多久,车内动静才缓缓停歇。
秦故去前面开车,池言瘫软地坐在后座发呆,眉目间带着丝尚未餍足倦色,释放过后,除疲惫,还有种莫名空虚感,好像有什地方空空,急切等待着被填满。
和前几次样,秦故只是帮他,帮完就十分克制地停下来,为他整理好身上衣服,却没有任何多余举动。
第次时候,池言以为,是因为他们没有做好充足准备,秦故担心他会受伤,才会那小心又克制。
可已经过这多次……
原本期待再次落空,池言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欲·求·不·满。
他扭头看向窗外,为秦故找着理由,可能是因为在外面吧。
这想着,池言头靠在座椅上,慢慢闭上双眼。
但接下来几天,依然和之前样,他们会忘情亲吻,会黏着对方,却不会做到最后步。
克制亲近让池言愈加不满足。
池言想不明白,又不好意思开口,于是约祁非扬去酒吧小酌。最近几天他没和祁非扬碰面,因为他几乎都和秦故待在起,根本没有时间。
听池言说晚上去酒吧,祁非扬以为他终于想好,要带结婚对象来见自己,毫不犹豫便答应下来。
他下班后有点事,忙完才去,去时候只见池言个人坐在角落散台前,蔫蔫,副没精打采样子。
祁非扬在他对面坐下,边坐边说:“怎只有你个人?”
看到他,池言掀下眼皮,反问:“还有谁?”
“当然是你老公。”祁非扬虽然直很好奇,但池言没说,他也没有追问,见他神色不对,祁非扬顿下又问:“还是说,你们……离婚?”
池言之前跟他说过可能会离婚。
池言品口酒,低着眼回:“没有……”总有天祁非扬会知道,他想想,补句,“不离。”
“真?”祁非扬看着他笑下,明知故问:“喜欢上?”
池言有些羞赧地点下头。
祁非扬露出副然表情,嘴角牵着抹意味深长笑,“就知道。”又说:“什时候喝你们喜酒?”
“还没定下时间,会跟你说。”池言抿着唇,抬下眼,问他前面那句话,“你怎知道?”
祁非扬唇角笑意更深,“本来不知道,也不知是谁,总是在面前夸他,说他人好,会做饭,什都会。”
边笑着说,边打量他。
池言微微红下脸。
他确说过这话,但当时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对秦故感情已经悄然埋下种子。
祁非扬没再打趣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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