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便乱成团。
察觉到池言情绪不对,秦故及时停下来,匀口气,有些担心地问:“怎?”
池言靠着他,往他怀里缩缩,他沉默好会儿,才动下唇,小声地说:“如果……说如果,如果你没有和领证,你会去和沈小姐相亲吗?你……会和她结婚吗?”
秦故顿下,反应过来是因为今天见沈曼诗,摸着池言头不自觉扯下唇。
原来,是他小兔子吃醋。
秦故毫不迟疑地回:“不会。”
听见这个回答,池言微微抬起眸子,看着他:“为什?”
秦故反过去问他:“所以,你刚才是在想这件事?”
池言虽然不想承认,还是点下头,耳朵却也跟着红。
他此刻才意识到,他刚刚说那些话像极吃醋,很酸。
池言:“嗯……”
“们只是朋友。”秦故不急不慢地解释:“不会和她相亲,也不会和她结婚。”
“可是……”池言抿下唇,到底还是说出口:“你当时还让在咖啡馆订座位……”
说完,脸更红。
他承认,他在吃醋,他只想让秦故属于他个人,他不想和任何个人分享他,丁点儿也不可以。
秦故继续解释:“那是因为,启昼和沈氏有合作,想私下和她聊聊。”说着,又问他,“还有什想问吗?”
池言羞红脸,摇摇头:“没有……”
话音刚落,密密麻麻吻便落下来,落在他额上,他眉心,他脸颊和嘴唇,吻过他耳背时,池言没忍住轻轻颤下,那个地方尤为敏·感。
他听见秦故在他耳边轻轻说:“只喜欢你。”
带着温热气息,短短几个字,却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情话。
池言闭着眼睛,回应着他吻,也回应着他:“也是……只喜欢你……”
遍遍,不停地重复,好似要将这几个字刻在灵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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