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牵过他
手……
这话说出来跟情话似，池言听得耳朵和脸颊腾地升起热意，连刚才想要说什
也给忘
。
池月华后面又问几句，诸如未来打算、家里人看法之类话，秦故全都从容应答，态度既端正又认真，叫池月华挑不出
个毛病。
晚饭终于结束，池言去厨房洗碗，秦故跟着进来。池月华大概想给他们相处空间，没进厨房，独自留在客厅里看电视。
池言哪敢让他们秦总洗碗，忙拦下他：“您出去坐会儿吧，
个人来就行，很快就洗好。”
秦故却没有动，只说：“起。”
池言往客厅方向看眼，想到让秦故和池月华单独待在起也尴尬，而且很难保证池月华会不会再问些什，于是没再让他出去。
两人没有说话，厨房里安静到只能听见水流声，池言站在水槽前，洗好碗递给秦故，由秦故放进橱柜里。
“妈说那些……您别放在心上，她只是随便问问。”池言想想，还是开口，“还有，之前跟妈说加班，是因为她总催回恭市，才那样应付她……”
当着老板面，被老板发现撒过谎，还有比这更社死事吗？
秦故嗯声：“没事。”
有秦故这两个字，池言稍稍放松下来，想起秦故说是他学长，默默，又说：“还以为，您在国外念大学。”
“没有。”秦故说：“本来要去，那年妈生病，所以留在国内。”
池言哦声，恍然地点点头。
就这聊两句，又次陷入沉默，洗好碗，池言去拿放在秦故面前抹布，秦故伸手帮他，两只手同时伸向处，碰在起。
四目相对，眼睛看着眼睛，手碰着手。
打断他们是道手机铃声。
秦故说：“先接个电话。”
池言点点头，连忙把手抽回去。
秦故拿着手机出去，池言个人在厨房里，拿抹布擦完台面，边洗手边发呆，回头，被突然出现在门口池月华吓跳。
池月华倚在门边，往外面张望眼，掩上厨房门走到他旁边，压低声音，脸神秘：“言言，问你件事。”
什事还得关着门说？
池言满是不解，但直觉告诉他可能和秦故有关，他茫然地问：“什？”
果然，池月华接着问他：“你老实告诉，小秦以前真没谈过恋爱？”
池言点头：“没有。”
这点他很确定，如果秦故以前真谈过恋爱，早就被公司里人传遍，哪里还需要被家里人催着各种相亲，甚至和他闪婚。
说起来，闪婚这事他们算各取所需。
池月华又问：“那你们睡吗？”
突然被问到这种限制级问题，池言脸刷地下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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